第一百二十八章 交换情报[第1页/共2页]
刚好谢文载还晓得,京中承恩侯府的周四老爷,惯爱用的印泥是竹叶的香气,三十年未曾换过。这封信估计不是周四老爷写的,那还能是谁?直隶一带,另有哪位周家人身份崇高、身家大富、咀嚼不凡、用得起这等印泥呢?
这么想着,谢文载就夸了海棠两句,然后将那张绘有印章图案的纸揣进了袖中。
海礁这才笑道:“是我胡涂了。谁说我们承诺了表叔公,就必然要听话呢?只要把他白叟家乱来畴昔就好。”
海礁惊奇地拿过金锭翻来覆去地看,又与mm海棠互换了一个眼色。
海棠二话不说就接过了纸笔,敏捷把本身看过的两个印章图案描了下来。除了用的是哥哥现磨的平常墨汁而非朱砂,使得那“长乐无忧”的图样与信封上的印章存在色彩上的差别以外,二者根基上是一模一样。
“周字印章?”谢文载想了想,“这是周家人写的信?金举人会到长安来,是不是筹算把信送到周家去?”他昂首问海棠,“信封上写的收信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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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问谢文载:“金举人到底是甚么来头呀?这金子是他的吗?能不能见光?”
谢文载笑着点头,随即便站起家,抬手拍了海礁的脑门一记:“臭小子,你这是信不过表叔公么?”说罢便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
谢文载淡淡地说:“固然他身上有很多疑团,但我信赖,他很快就会想清楚,主动把奥妙奉告我们了。”
海棠不动声色地细心察看了一下金锭底部的刻印,便将它还给了谢文载。自从她上辈子死去到现在,中间隔了五十多年,天子都换过两三任了,内府铸金的刻印早已换过几轮,她认不出来也普通。何况,她本来只晓得金举人遇害的现场散落了一地黄金,却向来没有见过这些金子,又怎会晓得它还埋没着甚么奥妙?
他拿出了阿谁金锭,把底部的刻印揭示给两个孩子,并奉告他们这个刻印意味着甚么。
他对海礁与海棠道:“金嘉树那边,你们就不要再去了。虽说你们是一番美意,可那孩子不甘心,你们逼得紧了,倒象是在欺负他似的,只会让他恶感。这事儿尽管交给我,我定会让他志愿开口的。”
“那是甚么信?”谢文载问,“你们是如何晓得他的袍子里藏着一封信的?”
提及来,他另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呢:“方才明显小妹你跟我一块儿在隔壁院子偷听的,表叔公能听到动静也就罢了,他如何就只说我,却不说你呢?”
谢文载见了,对海棠的绘画才气有了更清楚的体味,暗道怪不得曹耕云与陆栢年常日总在他面前嘉奖海棠在书画方面的天份呢,这等资质确切不普通。
他上辈子连内府铸的金锭都没见过,还真不晓得内府出品的金锭,分歧的刻印意味着分歧的用处。而金家具有的这箱金锭,竟然会是天子犒赏下来的。
海礁踌躇了一下。他晓得表叔公非常聪明,做事也很可靠,但是……表叔公不象他,晓得那么多京中朱紫的谍报,万一不谨慎被金嘉树忽悠了如何办?
海棠咳了一声,回身出门:“时候不早了,我清算行李去……”
曹耕云有块收藏的古墨,是谢文载四年前送他的生辰礼品。那实在是十几年前海家还在长安的时候,海西崖偶尔采集到送给表弟的,到手时就是一块用过的旧墨,因制墨程度高超,还披发着浓烈的香气,明显是名家之作,才显得贵重可贵。谢文载很节流地用了十几年,只剩下食指是非了。那年天子下旨为他们昭雪,一众老朋友都规复了自在和身份,表情大好。他见曹耕云一向羡慕他的古墨,便干脆把剩下的那点残墨送给对方做了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