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两位来使[第2页/共4页]
徐徽言连续串的诘问,将折彦文整出一头汗水,也不知是盗汗的还是热汗。他张嘴想说,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此次徐徽言没等赵偲,便先开口道一刻时之前,就在此堂中,本帅方才斥退了一名金国来使,此人便是本帅的姑侄,府州的折彦文。若非因两邦交兵,不斩来使之故,便是某家的亲侄,也定要推出去斩了!以是,越王开口之前,敬请三思。”
葭芦寨门前的赵梃面对艰巨挑选时,距其二百步外,军使衙门中堂的徐徽言,却毫不粉饰地重重一拍桌案开口!折大郎,这就是你那没骨头的父帅要你捎带的话么?”
二十三郎?!徐徽言模糊想到了,再不敢安坐,仓猝站起来,惊奇不定望着赵梃。
徐徽言,来了。
“彦猷贤弟……”赵偲刚张口,就被徐徽言抬手止住,表示先饮茶。赵偲只得愁闷地品了一口,这都是茶?太难喝了,大抵是贩到草原部族的那种粗砖茶。这对于即便在天枢城里,也没间断饮贡茶的赵偲来讲,的确就是对舌头的折磨啊。
赵偲长笑,截口道鄙人恰是赵越,多年不见,彦猷贤弟竟还能认得出为兄,赵越心胸大畅啊!”
俄然包抄他们这支出使小队的宋兵,齐齐将手中兵器一缩。城头上的弓箭手也将箭镞放低,齐声高呼拜见抚帅!”
那些侍卫实在都不识得这物事是,只是看上去是铁家伙,当属充公之列。对峙间,徐徽言不耐烦了,一挥手让他带着,两根尺许铁棍,又有何能为?”
相国公?宋室皇族,除了一名建炎天子,不是全被金虏掳尽了吗?这是回事?徐徽言愣住。(未完待续。用户请到浏览。)
赵偲又钻进厢车里,将纱冠戴好。袖袍放下。鱼袋佩绶一一佩好。这才拂袖徐行从厢车前转出,向葛袍人见礼道彦猷贤弟,一别十年。无恙否?”
赵梃终究咬掉铳管上的软木塞,双臂倏展,对准寨门两边的守卒。而那些守卒一个个神采寂然,也将手中的素木枪与手词讼挺伸出,与赵梃等一众猎兵遥遥相对,浑然不知如许的对峙是底子不对等的——对方随时能将他们轰成渣,而他们手中的刀枪,也就是摆个模样罢了,连人家的皮都蹭不破。
徐徽言最后那“嗯”地一声,气从丹田喷出,仿佛带雷霆之音,加上双目倏睁,做金刚瞋目之状。以折彦文武将之胆,也不由被惊得后退半步,嗫嚅无语。
赵偲振声而笑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好一个徐彦猷,大义灭亲,力拒金虏与叛贼的皋牢。无愧为我大宋忠贞之士,也不枉当年圣上与我一番赏识。二十三郎,看到了吧,我赵宋还是民气所系啊。”
……
徐徽言的冷酷,非但是赵偲,连赵梃也感遭到了,不由紧了紧手中鹰嘴铳。
徐徽言闻言先是一怔,能用他的字来称呼他的,真没几小我。继而谛视一看,一双颀长的眼睛刹时瞪大,这位向来都是气定神闲的安抚使,竟然结巴起来你、你是……越……不成能……”
哑火!
赵梃以非常标准的皇室礼节向徐徽言施礼大宋相国公赵梃,见过徐公。”
合法姑侄二人抵触将起时,堂外一名衙卫未得号令,便站在廓下前庭中心,向堂中大声禀报抚帅,部属有要事相报。”
徐徽言理都没理,负手扬长而去。
徐徽言失惊道你这少年是何人?”
赵偲竖掌于胸,做了个且慢的手势不忙,且让为叔先去探探口风,事若不谐,再脱手不迟。”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两位来使是 由】.
“再要多言,休怪我不认得你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