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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屋里暗淡的光芒,晏殊青的心口狂跳了几分,下认识的转过身去抓那人的胳膊,而就在这一刹时,那人像是蓦地回过神来,手上用力一拧,反剪住晏殊青的胳膊。
那人“嗯”了一声,冷峻的脸上没有半分神采,“碰到了些毒手的事情,迟误了时候。”
如果此时已经天亮他或许还会觉得本身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恶梦,可现在很明显夜色还在持续,方才端泽的那一张脸像刻刀一样狠狠地刺入脑海,让他想忘都忘不掉。
回过身往镜子里看了一眼,后背从上到下一片光滑,不见任何伤口和淤青,但多年的行军经历却让他刹时眯起了眼睛。
端泽目送晏殊青回到家以后,也结束了一天的“偷窥”。
这还真是那死鱼脸一贯留有后招的做事气势。
如果只是为了让他健忘本身,直接勒死他就好了,可他没有。
即便这家伙是来杀本身的,起码他不再是个一无所踪的“死人”,只要靳恒还活着,对他来讲已经是最好的动静。
想到本身被靳恒精准的埋伏在宾馆门口的景象,他不动声色的拿出随身的匕首,毫不踌躇的对这微痛那一点划了一刀。
想到埋在他身上的那片定位器,端泽微微的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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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这两片嘴唇,脑袋嗡嗡作响,像是被勾引了似的,底子挪不开视野,而这是向来没有过的事情。
持续“偷窥”了这么久,这是向来没有过的事情,这让端泽不由眯起了眼睛,往窗外一看,大雨瓢泼,寒气把全部窗户都染上一层哈气水。
棕毛忍不住往他身后看了好几眼,“人呢?如何就你一小我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