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夫君归来,为她撑腰[第2页/共2页]
萧绅奸笑,“别装了,等我找出证据,你就得乖乖认罚!”
“这是甚么话?我是体贴你!”
萧绅面色乌青,“接着找!”
“儿媳说过,妇人之罪,除淫罪外,皆不能妄动私刑。婆母想罚我,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权力!”
长年握刀执剑、尽是薄茧的手,像是忽的被塞进一团绵软的新雪中,凉津津、冷丝丝……
小贱蹄子最善于倒置吵嘴,毫不能让她开口!
秦氏脾气上来,“你讨的好媳妇!不敬婆母,勾引小叔不成,竟脱手伤人!如许的女人,萧家岂能容她?”
李嬷嬷答:“来时翻过了,不在。不过……”
拳头粗的棍棒突然砸下,敲断了鱼儿的脊梁,她哭泣一声,喉间一甜,喷出一口血来。
有人嚷了一声:“先给钱!”
萧绅指着伤口,“这就是证据!”
萧绅看到大哥,方才放肆的气势顿时矮了半截,蜷在椅子里不发一言。
暮秋时节,入夜时分,池水冰冷彻骨,谁情愿下水?
元稚狠恶挣扎,像只被丢进油锅里的活鱼,仍然在抵挡、腾跃,不放过任何生还的机遇。
萧纵反问:“娘感觉我返来早了?”
那捧新雪,东风化雨般安抚了他躁动数日的心,荆州法场中的血腥味,在现在消逝于无形。
萧绅不幸巴巴地望向秦氏,“娘。”
元稚吐出布团,拼着最后一丝神态,勾住萧纵的手指。微仰开端,泪眼盈盈道:“夫君,我……没有。”
元稚挣了一下,“我本日未曾见太小叔,那些谈吐,也并非出自我之口。统统只是小叔的一面之词,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他侧身站着,更显得表面清楚,面庞俊朗。鼻梁矗立,薄唇紧抿,周身满盈着杀伐之气,周遭百里,生人勿近。
此话点醒萧绅,他大声喊道:“娘,我想起来了!她捅我用的匕首,就是父亲给大哥的那对白玉梅花刀!”
元稚目光如炬,“婆母,实话跟您说了吧,昨日府中大乱,我房中丢了很多东西。小叔说的甚么梅花匕首,约莫也是被手脚不洁净的下人偷了去,归正我没见过。”
萧绅怒不成遏,在堂下暴走,秦氏担忧他伤口裂开,让他快些坐下。
年长的护院抱拳,“二少爷,恕我等不能从命!说句不好听的,就大少爷犯的事,萧家的好日子也算到头了。旨意一下来,谁是主子,谁是主子,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