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封印[第1页/共4页]
朝良没有答复他,只是将断牙粉融在水里,陶吴是上古神兽,其牙能辟邪驱魔,对气味混乱之症有奇效。朝良仰脖饮入口中,在陶吴还没来得及问他这是在做甚么的时候,他又探身去将口中的水渡入了九知的口中。
朝良又将那所谓的“本身”打量了一遍,决定疏忽她这句话,抬了抬手,把手里的小兽拿给她看:“好了,归去吧。”
“一想到他曾想挖出她的心脏,我就恨不得立即去狄山以北杀了他。”
“我晓得。”朝良将九知的袖子放了下来,掩住那一截雪玉般的手臂,倾身落下的灰色袖角拂在她翻开的掌心,又倏忽如光阴般滑过。
朝良道:“方才我看了看稚英留下的尾羽,上面有藏匿的术式,解开后显出一段话来,说是本身之前对陶吴有坦白,如果陶吴情愿谅解她的话,就到岐山去找她。”
九知更加肯定了,斩钉截铁地对着朝良道:“你看他点头了,必然是你说的不对,他方才奉告我是想大解,我们还是躲避一下吧,趁便去找点草叶来给他当手纸,没有草叶的话,猜想树枝也是能够的。”
陶吴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憋得脸都红了,最后对占了便宜还一脸淡定的朝良说道:“你这是趁机吃豆腐。”
“你的房间?”九知这才将屋内上高低下打量了一次,实在本就是给他们安排的三间客房,并未有太大的不同,陶吴这件树屋与九知那间分歧的处地点于陶吴这间没有水镜,九知哦了一声,随即又感觉不对劲,问道:“我为甚么在你房间?”
“还不是因为你?”陶吴翻了个白眼,又说道“你别揉了,本来就没有,再揉也揉不出个甚么来。”
“……”
九知被他的笑晃花了眼,低下头放开了他的袖子,唔了一声:“归正穿甚么都那样。”
成果朝良稍稍转过身来接杯子的时候,陶吴将他衣服上那一大片血迹看在眼里,陶吴惊得眼皮一抖,再也顾不上断牙的哀痛,赶紧问道:“这是如何了?”
“要不要我甚么时候把你之前的某些事情和她讲一讲?”
朝良才道:“我只想免她再刻苦罢了,她死了八次还不敷,剩下的这条命也是我救的,理所该当由我来护。”
没过量久朝良便返来了,手里拎着个灰不溜秋的小兽,站在她中间看她画画,问道:“你这画的是甚么?”
“疼。”九知咧着嘴笑,满脸的缺心眼,一边笑着一边往朝良端着的那只碗里看去,一见那黑黝黝冒着热气的药汤,她脸就垮了下来,扁着嘴:“这甚么东西!”
陶吴一时气结,但却别无他法,只能变回人形去倒了杯水,一脸不甘心肠递给了朝良。
陶吴摇了点头。
陶吴非常认同的点头,对朝良伸出了拇指,又对九知摇了点头。
“我感谢你了。”陶吴没好气地说道,端了凳子在朝良中间坐了下来,看着九知惨白的神采,有些忧心忡忡地问:“九知这是如何了?”
“稚英有动静了?”九知赶紧问道,陶吴面前一亮正想开口,又想起九知方才说的话来,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归去,对朝良努了努嘴,让他说。
自从缺了半个牙后陶吴就一向保持沉默,想要说甚么都是以眼神或者行动来表达,踩到空中后九知拍了拍衣摆,问道:“到岐山了?”
陶吴唉了一声:“你晓得就好。”
见朝良没有否定,陶吴吃了一惊:“还真是?”
当九知醒来再度看到陶吴的脸时,她又是一巴掌打了畴昔。
朝良眼底浮起不明意味的笑来,陶吴一脸嘲弄:“这药汤苦不苦我不晓得,但我如何感觉你有点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