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12独发[第3页/共3页]
时过境迁,固然毓秀对姜郁的情意没有窜改,跳湖事件以后,他们两个却没有了交集,就算熬到本日牵手结婚,也还未曾突破三年的寒冰,悄悄松松地扳谈。
嬷嬷领命去了,不一会就带着人浩浩大荡的又回了来。
说话的内侍也没敢跟上去,使个眼色叫同僚伴驾。
侍子们如履薄冰地退出门去,姜郁回身往床边走,颠末毓秀时瞥见她下认识地把衣衿拉了拉,就忍不住哼了一声。
比拟姜郁,毓秀就有些惨痛,大婚服只脱了外袍,衣裙还紧紧箍在身上,勒得腰疼胸闷透不过气,发髻睡的乱七八糟,龙簪掉落一床;摸摸下巴,另有干干的口水印,脸上的胭脂水粉也都和成一坨泥。
两个嬷嬷躬身退出去,毓秀坐在妆台前发了一会呆,想了想还是爬回龙床,躺到外头空着的半边床面。
毓秀是生生被硌醒的,她睁眼的时候天只是微亮,才翻个身想换一个舒畅的姿式,入眼的倒是一张沉如秋水的面庞。
她身下没有莲子也没有枣,只要软软的锦缎绸褥,要不是身上没有被子盖,绝对要比昨晚舒畅太多了。
服侍打扮的嬷嬷笑道,“皇上这三日都不消早朝,不如多睡一会,奴婢们都在外头候着,起了身就使唤我们,要传膳也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