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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菁笑道,“皇上不准下士在金麟殿养伤,下士就只能在金麟殿服侍了,除了坐不了, 走路疼, 伤口发炎,身上发热, 下士也没甚么大碍了。”
肩舆到金麟殿时, 迎出来为她打伞的人竟是陶菁。
这话从何提及?
闻人离眼中闪过一丝滑头,“不止公主同意,姜相也尽力支撑,父亲送西琳千匹良驹做聘礼,有九百匹已被西琳的守将留在边关了,余下一百匹都是万里挑一的宝马,特别送来容京供天子陛下甄选。”
古丽毕竟年纪轻,跳些欢畅的跳舞是其中妙手,以舞寄情抒怀的经历却还差些火候,曲中时,世人的重视力都被闻人离的琴声吸引了。
世人原都觉得闻人离会奏一支深沉激昂的曲子,琴声一出,却实实让人吃了一惊。
“皇上,北琼的聘礼本日就会送到容京,还望笑纳。”
毓秀一脸茫然,回话也没了底气,“灵犀同意联婚?”
姜汜笑道,“理应如此。”
闻人离端着酒杯到毓秀面前敬酒,“几日不见,皇上可好?”
舒雅这一席也吃的胆战心惊,半途她有几次与闻人离目光交汇,那人的眼中都闪动恨意。
毓秀强笑道,“皇子殿下多心了。”
毓秀一皱眉头,“是郡主的意义还是太妃的意义?”
世人正齐声喝采,殿外却有宫人通报三皇子殿下驾到。
毓秀内心想的是掀桌大发雷霆,却也只能哑忍不发,故作无恙。
毓秀扭头看了一眼姜汜,姜汜也一脸不解,“皇上特别交代是家宴,臣也未曾奉告三皇子殿下,不知他为何不请自来。”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毓秀坐在肩舆里听着潇潇雨声,心中一片混乱。
姜汜掩面偷笑,毓秀被他笑的有点尴尬,“不知郡主想如何配乐?”
一曲完了,姜汜忙请古丽归位,再叫乐工们吹打。
毓秀却从闻人离的话里听出蹊跷,他才说的是父皇与母亲,而不是父皇与母后,可见其所指并非琼后,更像是他的生母。
毓秀坐上主位,请世人平身,大师各归各位,姜汜叫了开宴。
闻人离看了一眼姜郁,哈哈大笑三声,回身回位。
毓秀一愣,“甚么聘礼?”
灵犀在旁笑道,“是我请炎曦来凑热烈的,既然皇姐要拉拢郡主与两位皇子的婚事,总要人齐了才好行事。”
姜汜一边点头,一边上前对毓秀道,“传闻西疆大家能歌善舞,不如请两位郡主揭示一番?”
闻人离自斟自饮了一杯酒,嘴角是粉饰不住的笑意,“那丫头被本身的臣子算计了,她身边的人从上到下通同一气,瞒天过海。”
毓秀高低打量陶菁一番, 皱眉问道,“你的伤没事了?外务府不是准你的假了吗, 你如何又跑来当差了?”
姜郁在旁将闻人离的话一字不落听在耳里,总感觉他的语气含混,似有轻浮之意。
琴息舞止,凌音已然钦服。
毓秀哭笑不得, “既然坐不了, 走路疼, 伤口发炎, 身上发热, 你还跑过来干甚么?”
宫人帮毓秀上妆换衣,陶菁也想随行,毓秀开初是不准的,上了轿以后却俄然窜改了主张。
姜汜出永寿宫接驾的时候一见陶菁,先是惊奇,而后豁然,心说这两人公然形影不离,伤病也要腻在一起。
歌舞声起,下头的人同敬毓秀一杯,毓秀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回敬世人一杯,“本日是家宴,大师不必拘束,安闲玩乐就好。”
琴是弹了,他半途又免不了玩弄一番,曲子奏的时急时缓,时快时慢,本来是想玩弄古丽,没想到她竟共同乐律把舞跳的入迷入化,引得世人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