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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汜之前不是没有思疑过灵犀,现在听姜壖亲口说了,他辩白的也有点心虚,“公主不会擅作主张。”
毓秀原是闭目养神,一吻完了也不得不展开眼。
毓秀才要说甚么,姜郁的手就滑到她的颈子。
“伯良引我出来,是有话要问我?”
闻人离与欧阳苏满饮了一杯酒,似笑非笑地回问一句,“白鸿觉得我遇刺的事是假的?”
毓秀不动声色地抽了手,对闻人离笑道,“殿下勿怪,朕本日实在醉得短长,站也站不稳了,有事明日再说。”
半路叫停恐怕驳了姜郁的面子,毓秀只能任人把她抬到永乐宫。
姜汜叫姜郁送毓秀归去,毓秀坐在软轿上走了半晌,愈发感觉不对,掀帘一看,他们走的公然是去永乐宫的路。
毓秀半晌没有说话,也不叫二人平身。
“谁来通报的动静?”
“皇上这几日可有异动?依三弟看来,刺客的事是不是她的手笔”
侍子叩首, “三皇子殿下来宫中赴宴的途中,遭到刺客伏击。”
姜壖哼笑道,“那丫头的胆量是极大的,你且谨慎留意,别叫她闹出大乱子。”
“如何会同我有关?”
姜汜与姜壖正在偏殿密谈。
姜郁叮咛御林军护送闻人离一行回馆驿,众臣纷繁上前对毓秀见礼,各自归去。
姜郁的手才摸上毓秀的衣带,殿外就有宫人大声道,“皇上恕罪,下士有要事禀报皇后殿下。”
“叫他上殿说话。”
“现场留下甚么证据了吗?”
姜郁心中怨怒,蓝眸也闪动恨意,灵犀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如果一不谨慎,嫁出去的是三表姐……”
闻人离答话虽利落,却对欧阳苏心有芥蒂,毕竟今晚的事,他也不能完整洗脱怀疑。
侍子领命而去,魏宽接旨进殿,拜到毓秀面前。
“你多心了,我只是猎奇事情的来龙去脉。”
灵犀一派安然,在席间走动寒暄。
“殿下在与刺客比武中受了一点重伤, 并无大碍。”
姜汜沉默不语,半晌才说了句,“大哥觉得行刺的事是谁幕后教唆?”
姜郁撑起家子,伸手摸了摸毓秀的额头,“皇上有点发热,要喝醒酒茶吗?”
右相却不看他, 端着酒杯淡然喝酒。
毓秀等闻人离落座,隔空敬了他一杯酒;闻人离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对毓秀笑道,“西琳竟有如此技艺的高人。”
欧阳苏又何尝不思疑闻人离故弄玄虚,别有图谋。
“笑话!姑母巴不得本身女儿做北琼皇妃,若来日三皇子即位,表姐做了皇后也说不定;姑母有五个女儿,大表姐要担当爵位,幺表姐要送进宫奉侍皇姐,其他三位择其二与北琼南瑜联婚,皆大欢乐。”
“你怕皇上把你许配给闻人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劳永逸。”
四目相对,毓秀感觉姜郁的眼神过分伤害,就嘲笑着说了句,“劳烦伯良帮我倒杯茶,我真的口渴了。”
“禁卫军赶到时,刺客已逃蹿了。”
姜郁见毓秀眼神迷离,就晓得她喝醉了,正迷惑姜汜为何未曾为毓秀遮挡一二,就看到毓秀下首的位子上空空无人。
世人听了通报, 都大惊不已。
氛围正难堪,殿外通传“三皇子殿下驾到”。
姜汜想了一想,毕竟还是点头,“且不说皇上部下无人,就算有人,她也毫不会派人行刺北琼皇子。”
欧阳苏作壁上观,面上也看不出情感。
合座沉寂, 臣子们一双双眼睛都盯着毓秀, 等她示下。
毓秀神采微变, 抿唇对侍子道,“你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