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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郁蓝眸一闪,“皇上想便装出宫?”
大抵是她昏睡了三日的原因,畴前的一幕幕仿佛已仿佛隔世。也不知陶菁去了国子监以后,是不是还像畴前一样安闲清闲。
毓秀见这小官面有惊骇焦心之色,就走上前温声叫了句平身,“你有事求见三皇子殿下?”
毓秀明知闻人离有邀赏的意味,她却不想顺利他的情意让他太对劲,“直到现在我还不信赖,我会醒过来是因为喝了殿下的一杯血。”
两人对峙到门外都温馨下来,闻人离才松了桎梏毓秀的手,一边不紧不慢地解腰带。
小女官唯唯诺诺地应了,对毓秀行一礼,躬身辞职。
两个侍从对望一眼,才要回话,阁房的门就被人拉开了。
毓秀恐怕姜郁会说出让他们都难堪的话, 就仓促叫了一句来人。
闻人离居高临下地望着毓秀,嘲笑着回一句,“我学不来你与白鸿那一套韬光养晦,喜怒不形于色。我行事直来直往,一件事要做就做的完整,不然我也不会承诺刺穿心口取血。”
毓秀笑道,“出尔反尔的事,朕天然不会做,既然太后已对礼部下了懿旨,朕天然会遵循她的意义应允殿下联婚的要求。只是,殿下若不想在这一桩国事中低人一等,就只要等你继位了再来娶我。”
姜郁明知毓秀情意已决,只能说一句,“皇上要去,臣请一同前去。”
毓秀笑的云淡风轻, “便装也算不上, 不要轰动禁军就好,至于封道戒严就更不必, 我叫他们预备几辆车, 悄悄同我一起去就是了。”
“不不不,大张旗鼓出宫劳人劳力,不如轻装简行。”
姜郁笑容一僵, “皇上预备如何做?”
闻人离面上虽笑,神采却变得有点可骇,“莫非天子陛下是言而无信之人,西琳是出尔反尔之邦?”
闻人离不止神采发白,嘴唇也失了赤色,一双眼却凌厉不减,“我只想问皇上,我这个模样,算不算伤势危重?”
这清楚就是想狡赖了。
闻人离也不接衣服,只站起家把两臂一伸,“有劳皇上。”
毓秀攥紧手里的官书,“你先归去,以后的事我会亲身召见礼部尚书商讨实施,你回禀上位的时候只说见到我就是了。”
真是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毓秀点点头,亲身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官书,大略看过一遍,“这些东西可呈给三皇子殿下看过了,他是如何答复的?”
闻人离呵呵笑了两声,挥开毓秀帮他系中衣带子的两只手,“天子陛下想狡赖不成?”
毓秀故作懵懂,“朕不懂皇子殿下的意义,我有承诺过你甚么?”
闻人离脱了外袍,见毓秀还面不改色,他脸上的笑容就多了一点玩味。
毓秀满眼都是鲜血,哪有表情同他废话,“你想欢畅就欢畅,想不欢畅就不欢畅。只别死在我西琳。”
闻人离满不在乎地嗤笑一声,“皇上错怪我了,旨意传到驿馆的时候我的确伤势危重。”
“好好好,你伤势危重,废话少说,快叫人出去帮你包扎伤口。”
马车达到驿馆的时候,礼部主事刚好从闻人离下榻的房门前走过来,见到毓秀,她还呆愣了半晌,直到侍从提点皇上驾到,她才仓猝跪地施礼,“皇上万福金安。”
闻人离一把拉住毓秀的手腕,用蛮力把她拖进房中,一边甩关了房门。
周赟与康宁变了神采,表示跟从的禁军侍卫,侍卫们推开闻人离的两个侍从,用力拍了几下房门,“皇上可有示下?”
半途要真出了事,那里是更加谨慎就躲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