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1.1独发[第2页/共3页]
闻人离满不在乎地嗤笑一声,“皇上错怪我了,旨意传到驿馆的时候我的确伤势危重。”
毓秀攥紧手里的官书,“你先归去,以后的事我会亲身召见礼部尚书商讨实施,你回禀上位的时候只说见到我就是了。”
毓秀笑着叫二人平身,“我等来的冒昧,也有失礼之处,传闻三皇子殿下受了重伤,人昏倒不醒,朕内心非常担忧,才会急仓促前来看望。别人现在那里,可还能下地见人?”
闻人离的侍从本还皱着眉头一脸不耐,辩白出毓秀的身份以后才惶恐下拜,“不知天子陛下亲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大抵是她昏睡了三日的原因,畴前的一幕幕仿佛已仿佛隔世。也不知陶菁去了国子监以后,是不是还像畴前一样安闲清闲。
闻人离呵呵笑了两声,挥开毓秀帮他系中衣带子的两只手,“天子陛下想狡赖不成?”
闻人离如愿以偿地在毓秀脸上看到了不知所措的神采,就笑着从房中走出来对她行一个礼,“本来是皇上驾到,下人们号召不周,失礼了。”
毓秀毫有害怕地迎上闻人离的目光,大声对门外叮咛一句,“朕与三皇子殿下有话要说,你们先在外等待。”
姜郁蓝眸一闪,“皇上想便装出宫?”
毓秀点头苦笑,想把那小我赶出脑袋,她这几日也不知是如何了,老是在不经意间想起与他的那些藐小的过往。
毓秀叮咛人开门,不急不缓地带人进馆。
毓秀见这小官面有惊骇焦心之色,就走上前温声叫了句平身,“你有事求见三皇子殿下?”
毓秀心中骇怪不已,面上却不动声色,只冷眼看他行动。
闻人离脱了外袍,见毓秀还面不改色,他脸上的笑容就多了一点玩味。
闻人离也不接衣服,只站起家把两臂一伸,“有劳皇上。”
姜郁笑容一僵, “皇上预备如何做?”
毓秀明知闻人离有邀赏的意味,她却不想顺利他的情意让他太对劲,“直到现在我还不信赖,我会醒过来是因为喝了殿下的一杯血。”
毓秀笑的云淡风轻, “便装也算不上, 不要轰动禁军就好,至于封道戒严就更不必, 我叫他们预备几辆车, 悄悄同我一起去就是了。”
小女官唯唯诺诺地应了,对毓秀行一礼,躬身辞职。
闻人离面上虽笑,神采却变得有点可骇,“莫非天子陛下是言而无信之人,西琳是出尔反尔之邦?”
这清楚就是想狡赖了。
闻人离不止神采发白,嘴唇也失了赤色,一双眼却凌厉不减,“我只想问皇上,我这个模样,算不算伤势危重?”
马车走在半途,毓秀谨慎翻开车帘往外看了看,一瞬之间,她不由想起之前陶菁陪她出宫时的景象。
这可不是一个好征象,她要留意的人已经够多了,实在不该再为一个已经分开的人留出位置。
毓秀心中动容,面上却不想逞强,她万没有推测闻人离会将缠在身上的白棉布也扯了,暴露血肉恍惚的伤口。
真是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毓秀故作懵懂,“朕不懂皇子殿下的意义,我有承诺过你甚么?”
“皇上要摆驾出宫?”
半途要真出了事,那里是更加谨慎就躲得过的。
“不不不,大张旗鼓出宫劳人劳力,不如轻装简行。”
她正盯着他胸口那一片红,他就扯开衣领,暴露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胸膛,“一刀刺进胸口,依皇上看,算不算伤势危重?”
两人对峙到门外都温馨下来,闻人离才松了桎梏毓秀的手,一边不紧不慢地解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