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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止是安抚姜郁,也是在安抚本身。可惜姜郁听了没有半点被安抚的模样,还是那么木然地坐在桌子前,也不洗漱换衣,叫他用膳也不睬。
“不管如何,初元令之事,朕但愿凌相不要出面,毕竟现在还不是与右相分庭抗礼的机会,请凌相再忍耐些日子。”
毓秀不明以是,却也点头作应,二人相扶着回榻上坐了。
就算最后闹的不成清算,她也能打出一镇静帝牌,毕竟初元令关乎君权,底下的人不会不给她几分薄面。
不等右相出马,户部尚书第一个站出来打头阵,“姓陶的举子嘴上工夫了得,学问与德行却一定有过人之处,何况他曾罔顾西琳律法,煽动士子肇事,以下犯上,对献帝不敬,若皇上授他官职,朝廷颜面何存。”
毓秀涓滴无惧,“初元令之事,朕思虑多日,决定将流民的法律改成二代便可入籍,外籍士子乡试成绩优良者,可插手会试,会试成绩凸起者,可破格插手殿试。”
众臣恭贺皇上大喜,大理寺卿闪身出列,把他与左相联名的折子当着满朝又说了一次。
左相只是两颊微红,并无半点失态;大理寺卿喝的半醉,他的心机可一点都不醉,明知左相有事要对毓秀私说,忙也借了个偏殿安息去了。
姜郁终究还是去了永乐宫,当然是被横抬畴昔的。
奇也奇了,他的身子刚沾上永乐宫的床,他就睡了个昏入夜地。
两位宰辅万没推测他们一进宫就受了冷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