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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公主的清誉这么严峻的名头都找出来了,毓秀还如何说不。
喝过茶,毓秀又看了一会奏折,眼睛被烛火灼的生疼,一边感喟,一边揉眼,正想要不要明天持续,步尧就躬身说了句,“下士为皇上念。”
跟从她的侍子也一起笑不拢嘴,毓秀不经意间瞧见了,就猎奇问他一句,“你笑甚么?”
直到殿里掌灯,毓秀才认识到入夜了,就胡乱在勤政殿用饭。正吃着,梁岱来请,说皇后在金麟殿备了晚膳等皇上归去。
灵犀被呛的说不出话;姜汜大气也不敢出,笑容生硬的能夹碎核桃;姜郁低了头淡然饮茶,重新到尾再不看毓秀一眼,仿佛他们说的事同他一点干系都没有,场面一度成冰。
事到现在再想起明哲弦说的这番话,毓秀还是一头雾水,姜郁固然成了她的皇后,却半点不是她的,心不是,人也不是,只要个空空的名分同她有点勾连,可就连这么点勾连,却也没能让他与灵犀知情避嫌。
毓秀巴不得选妃的事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等灵犀十六岁生日过了,再安排选妃也好。我与皇后才大婚,临时还不想宫里有别的人。”
梁岱苦着脸踌躇着要不要禀报,等人的只要皇后没有公主,一昂首瞧见步尧点头的行动,就把话都咽了,冷静退出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