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替命天师》发布[第2页/共2页]
等我醒来,干妈已经走了,爷爷和我说,符碎缘断,干妈不会再来了。
改屋子的时候,干活的木工懂风水,他说我家这么改,布的是升棺发财的风水局,要么大吉,要么大凶,他不想干。
我爷独一一次失手,是我妈。
为了让我给纸人点睛,爷爷的眼睛都红了,恨不得把我吞了。
干妈在我眉心一点,我又睡了畴昔。
成果,付钱的是大爷,院子终究遵循我爷的计划修好。
正因为如此,爷爷的纸扎卖的比普通的纸扎店贵,人家卖几十的纸扎,他卖几百,乃至上千。
修完屋子后,爷爷遵循我的模样扎了一个纸人。
我爸是以烦闷,染上了酗酒的弊端,没过几年就喝死了。
男人接生,本就为人忌讳,更别提我爷接生另有一个奇特的要求,他接生不但要钱,还要婴儿的一撮胎毛。
厥后我上了小学,从村里的闲言碎语中,拼集出了我妈生我时的本相。
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承诺的那一刻,爷爷仿佛老了一些。
扎纸不点睛,是扎纸行业的一个忌讳。
可我等来等去,没比及和爷爷摊牌,比及的是爷爷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