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故家不可复，故国已成丘[第3页/共3页]

蝎子又说：“这城守着大宋的半壁江山，当时候城里有好多能人志士，都在帮忙守城，不但是军队，另有布衣白丁，不但是大宋百姓，另有……另有很多别的人，和蒙古有仇的人。”

蚊子只感觉全部天下都倒置了。在她的内心，蒙前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是马背上的大块头，是浑身有膻味的怪物，可万不会是面前这个瘦骨伶仃、会编狗尾巴草手环的小女孩。

蚊子听得寒意顿起，想到本身这几个月和蝎子朝夕相处，又是一阵惊骇，轻声问：“你……你如何会有这个？”见蝎子不答，又用目光扣问小耗子。

蝎子口中喷着酒气，吼道：“你干甚么！”

难怪她那样瘦骨伶仃的。小耗子说，她从小便是饥一顿饱一顿，常常吃到馊的马奶乳酪。因为她人长得肥大，畴前在蒙古营地里，大师就叫她小耗子，不过是用蒙古话叫的。

“不，不是……”汉人里当然有好人，并且还很多。或许蒙前人里也有好人。小耗子，或许另有小耗子的娘……

蝎子一向对本身此前的经历守口如瓶，但这一日，或许那半皮袋子酒的干系，她的话开端多起来了。

小耗子道：“之前？之前那些仆人也都凶得很……”俄然眼圈一红，咬着嘴唇道：“他们还把我娘卖了，我……我到现在都没找到她……”

小耗子却也摇点头，说：“我不晓得，她从没说过。”

甚么？蚊子差点跳了起来。蝎子瞪了壁虎一眼，嘲笑道：“你吓她何为？我……我……哼！”

“襄阳晓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