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午夜琴声中的少女[第2页/共2页]

名声、赞美、鲜花以及朋友，统统夸姣的事物都环绕着他，直到他插手了那场田野郊游。

窗镜上模糊倒影出她的脸，但因为挡着一层白纱，江言并不能看清她的样貌。

直到现在，江言都还清楚地记得，那颠簸崎岖的山路，和大巴车翻下土坡后，车厢里满盈的那股柴油味，

消息报纸都在报导，宣称江言是翡市百年一遇的天赋钢琴家，将来必然会名震天下，登上维也纳金色大厅，创办属于他本身的钢琴吹奏会。

伴随哗啦一声，摔碎的玻璃碴混着净水，溅到少年暴露在外的脚腕，刹时在白净的皮肤上，留下几个不深不浅的藐小伤口。

江言放下不住轻颤的双手，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这双曾经为他夺下无数名誉的手，现在已经连一个简朴的练习曲都弹不出来了。

开门，中年女人看着面前的混乱，止不住叹了口气。

“妈，我真的不懂，我那么喜好钢琴，为甚么那场车祸恰好要伤我的双手啊？如果能够，我甘愿断的是双腿，是肋骨，那样起码我还是能够持续操琴。现在我就是个没用的废料，就连活着都找不到意义了。”

少女就那样悄悄地鹄立在月光中，残破腐臭的拖尾一向延长到钢琴上面。

“假的，都是假的！”

合法江言闭上眼，筹办从窗台上一跃而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