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梦短夜长(3)[第2页/共2页]
“公主,多亏嬴将军找来草药,公主的伤才得以愈合,公主的烧才得以减退。”坠儿忙上前解释道。
为甚么是她解释,而不是他?“噢,我真得了破感冒?”甚么运不好走,偏走这狗屎运。
“好的,感谢。”不对劲,有某个处所我必然忽视了,是甚么呢?
本来是这么回事,我还当他们混到一块去了。没混在一起就好,我笑呵呵地拍拍她的手,说:“别怪我太刻薄,实在是父王对这件事很看重,我急啊。”坠儿松了口气,笑着回声“是”,抱着匣子自去找张铁匠不提。
嬴景玉收起惊奇,淡淡地一鞠身,“公主既然无恙,景玉辞职。”
一钱不值的P话!前几天他还拍胸脯包管没事,不是嬴景玉拿药来,我这会指不定已经在跟马克思下棋呢……药?嬴景玉在兵器库对我说的话像放电影一样回荡在面前,他如何晓得不是闹着玩的?薛太医都不晓得的药,他是如何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