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祛病有方符作药[第1页/共3页]
谢贻香也晓得本身这一问有些莫名其妙了,俄然灵光一闪,脱口问道:“那她生前可有吃过甚么不平常的东西?”
宁萃谨慎翼翼地望了望四周,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处所,还请三蜜斯随我来。如果我没猜错,那撕脸魔的杀人动机我已晓得了。”
这句话一问出,连谢贻香本身也是一愣。撕脸魔要找的那东西或许并不在被害者嘴里,而是他们生前服食过甚么特别的东西,这才让撕脸魔起了杀心?要晓得言思道这个假定本来就非常夸大,现在竟然还演变出了如此荒诞的设法,莫非是一开端便想错了方向?
宁萃浅笑道:“三蜜斯说的那淫贼,乃是江湖上号称‘牛头马面’中的‘马面’吴盛西。那晚我一向追他到秦淮河边,恰逢雨停,没了顾虑,便将他击毙在那秦淮河中。那些被他欺负过的青楼女子,若知他死于这天下第一烟花之地,也该解恨了。”
遵循言思道的阐发,撕脸魔本来是要从被害者嘴里拿取甚么东西,却因求之不得,愤怒之下这才扯开被害者的脸以作宣泄。但是这些死者的嘴里究竟有甚么东西,值得撕脸魔这般痛下毒手?只见徐大人一脸莫名其妙,反问道:“你……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谢贻香顿时贯穿,那宁丞相是朝中文官之首,和她父亲一文一武,被视为百官的榜样。当明天子猜忌极重,大师都曾亲眼看到毕无宗和青田先生的兔死狗烹,是以宁丞相深知本身是避无可避,便四周拉帮结派,与朝中大半官员连成了一线,誓要共同进退。如此一来,天子若要找机遇对于他,那就即是和大半个朝廷做对,继而引犯公愤,只得投鼠忌器,哑忍不发,这便叫做法不制众。
但是稍有见地之人,都太明白当明天子的手腕了。宁丞相这一行动看似众志成城,实则是螳臂当车。因而很多人纷繁与这宁丞相划清边界,避而远之。这宁萃此番来京,投止在徐大人府上,多数便是因为这个原因而避嫌。
再说固然那希夷真人不是甚么善类,不久前谢贻香还亲目睹他找谢封轩的费事,但是徐大人和希夷真人都是历经两朝之人,公开里有些私家,让缅榕服食过他一道符水,也在道理当中。她正迷惑间,宁萃却摇了点头,说道:“但是据我所知,缅榕这些年来仿佛一向和城外的太元观有所来往,说不定私底下有服食过几次符水,那倒也未可知。”
徐大人又思考了好久,长叹说道:“贻香,你是体味缅榕的,她自幼便挑食成性,若要说她吃过过甚么不普通的东西,那是绝无能够的。”
她正暗自懊丧,却听一旁的宁萃俄然问道:“符水算不算?”
徐大人略一思考,随即点了点头,说道:“那倒也是,只是缅榕固然上过几次太元观,但无缘无端的,她只怕不会去喝那甚么符水。即便喝了,她该当也会奉告于我。”宁萃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那青衣少女见了谢贻香,当即微微一笑,说道:“真是巧了,我正筹办去刑捕房求见,不想三蜜斯竟然亲身台端光临。那夜过分仓猝,还将来得及向你伸谢。”
谢贻香还没听明白,徐大人倒是神采奇特,有些迷惑地说道:“符水?你若说的是符水,缅榕倒是有服用过,不过算来那已经是十八年前的事了。当时缅榕出世不过数月,一不谨慎受了风寒,高烧数日不退。刚好又逢改朝换代的乱世,城里仅剩下的几个走方郎中全都束手无策,因而我只好连夜前去太元观,乞助老朋友希夷真人,他只是给缅榕喝了一道符水,瞬息间便病愈如初。现在要不是宁女人提及,我还把这事忘了,只是不知这和那……那撕脸魔杀人有甚么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