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祛病有方符作药[第1页/共3页]
宁萃点了点头,说道:“三蜜斯既然是缅榕蜜斯的至好老友,该当晓得徐大人和希夷真人是故交,暗里来往有二十多年了。”谢贻香微微一凛,说道:“宁蜜斯,有话但说无妨。”
谢贻香心中迷惑,倒是不明以是。她又和徐大人聊了几句,再问不出甚么和有效的信息,当下只得躬身告别。
谢贻香还没听明白,徐大人倒是神采奇特,有些迷惑地说道:“符水?你若说的是符水,缅榕倒是有服用过,不过算来那已经是十八年前的事了。当时缅榕出世不过数月,一不谨慎受了风寒,高烧数日不退。刚好又逢改朝换代的乱世,城里仅剩下的几个走方郎中全都束手无策,因而我只好连夜前去太元观,乞助老朋友希夷真人,他只是给缅榕喝了一道符水,瞬息间便病愈如初。现在要不是宁女人提及,我还把这事忘了,只是不知这和那……那撕脸魔杀人有甚么干系?”
谢贻香说甚么也想不到会在徐大人府上再次见到这女子,这才有机遇看清她的模样。但见她肤色乌黑,端倪如画,一点朱唇笑语盈盈,模糊有出尘脱俗之态。但是谢家和徐家乃是多年邻居,相互间多有来往,谢贻香却从未见过这少女,现在见她呈现在此,不由大是奇特。
徐大人又思考了好久,长叹说道:“贻香,你是体味缅榕的,她自幼便挑食成性,若要说她吃过过甚么不普通的东西,那是绝无能够的。”
但是现在又牵涉到了阿谁白发老羽士希夷真人,事情不知不觉又指向了紫金山上的太元观。谢贻香心中固然模糊感觉有些奇特,但若硬要说缅榕十八年前喝过希夷真人的符水,和现在这撕脸魔一案有甚么干系,那未免也过分牵强了。
宁萃一起将谢贻香从徐府送了出来,正待别离之际,她俄然神采凝重,抬高声音说道:“三蜜斯对太元观晓得多少?”谢贻香眉头微皱,心知宁萃有话要对本身说,当下不动声色,只是反问道:“紫金山的太元观?”
这句话一问出,连谢贻香本身也是一愣。撕脸魔要找的那东西或许并不在被害者嘴里,而是他们生前服食过甚么特别的东西,这才让撕脸魔起了杀心?要晓得言思道这个假定本来就非常夸大,现在竟然还演变出了如此荒诞的设法,莫非是一开端便想错了方向?
宁萃浅笑道:“三蜜斯说的那淫贼,乃是江湖上号称‘牛头马面’中的‘马面’吴盛西。那晚我一向追他到秦淮河边,恰逢雨停,没了顾虑,便将他击毙在那秦淮河中。那些被他欺负过的青楼女子,若知他死于这天下第一烟花之地,也该解恨了。”
遵循言思道的阐发,撕脸魔本来是要从被害者嘴里拿取甚么东西,却因求之不得,愤怒之下这才扯开被害者的脸以作宣泄。但是这些死者的嘴里究竟有甚么东西,值得撕脸魔这般痛下毒手?只见徐大人一脸莫名其妙,反问道:“你……你这话是甚么意义?”
她话音落处,缅榕的父亲徐大人已从堂上走了出来。这徐大人固然蝉联两朝史官,却只要四十来岁年纪,见谢贻香来访,略一点头便算是号召了,说道:“贻香,这位是宁萃宁女人,细算起来,还是当今丞相宁幕曹的远房的亲戚。此番她进京探亲,为避怀疑,这才暂住在老夫家中。”
想明白这点,谢贻香不由劈面前这个宁萃生出一丝好感,赶紧答礼道:“宁蜜斯有礼了,那夜仓促一面,我也未曾帮上你的忙。是了,厥后宁蜜斯可有抓到阿谁……阿谁淫贼?”
那青衣少女见了谢贻香,当即微微一笑,说道:“真是巧了,我正筹办去刑捕房求见,不想三蜜斯竟然亲身台端光临。那夜过分仓猝,还将来得及向你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