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自请入狱设圈套[第2页/共3页]
谢贻香听了这话,脸上顿顿时一红,不由低下头去。庄浩明倒是一脸茫然,问道:“大将军此话怎讲?”谢封轩笑道:“堂堂刑捕房的总捕头,却不但不教我女儿捉贼,反倒教她做起贼来?现在既被我看破,又何必还要装模作样?”
庄浩明多么夺目之人,略一思考,顿时恍然大悟,满脸哭笑不得。本来他要放谢贻香进天牢探监,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但是他却一心想要让这对父女和解,这才叫谢贻香乞助于她父亲。哪知这丫头竟然油盐不进,想来是回家将谢封轩的九龙玦偷了过来,当真是倔强得紧。
她赶紧请庄浩明进屋坐下,从屋角翻找出了个茶杯,给他倒了杯茶。待到庄浩明坐的稳妥,这才一五一十地将本日在天牢中碰到的统统奉告庄浩明。
谢封轩沉吟道:“这位老兄倒也不敷为虑,论工夫我虽不及他,但如果以性命相搏,天下间只怕还没我谢或人杀不死的人。我所担忧的乃是他的太元观,另有他们收留的那上千灾黎,一旦有所变动,只怕以都城目前的防备……”说到这里,谢封轩便没往下持续说。庄浩明仿佛明白他的意义,摸索着问道:“他们拉你入伙了?”
庄浩明见他吐出的那口血色彩极深,模糊泛出紫色,明显是内息运作之下,伤势已化做了淤血,心知他所言非虚,这才放下心来,笑道:“我想来想去,这都城当中除了你那未过门的半子,只怕再没人能够伤得了你,莫非是你们两人一言分歧,这才大伤翁婿之情?”
想不到此人本来如同那雨夜人屠普通,也是自首入狱,目睹庄浩明那副气愤又有些失落的模样,谢贻香心中大是好笑,脸上却正色问道:“那这报酬何要来投案自首?莫非同那雨夜人屠普通,也是心智有题目?”
“但是可恼的是,我刑捕房顺藤摸瓜,固然分歧鉴定他便是数桩大案背后的始作俑者,却没一小我说得过他,个个都被他辩驳得哑口无言。厥后我们便对他用刑,谁知刚一动刑,此人变昏死畴昔,即便是烈火燃烧也唤他不醒,一睡就是十几个时候。最后大伙无计可施,我只得私做决定,将他判作了毕生囚禁,径直打入了那天牢的第五层。哼,那天牢的第五层你也见地过,任凭他有飞天遁地的本领,此生也别想有重见天日之时。”
听他这般作答,天然是不想将详情奉告本身,但口气却仿佛有些松动。谢贻香当下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连他的名字都不晓得,叔叔便是奉告了我关于他的事,那又有何妨?再说那牢头将此人吹嘘得如同诸葛活着,仿佛比本朝的建国智者青田先生还要短长,侄女非常不平气。”
谢贻香见他不再说下去,赶紧恭维道:“此人再如何短长,天然是逃不出叔叔的法眼,不然又怎会被关押在那天牢深处。”
庄浩明还没反应过来,谢贻香已扬声说道:“不关庄大人的事,偷九龙玦是我本身的主张。”
他说到这里,话匣一开,忍不住又侃侃说道:“传闻此人和我们天子普通,自幼生善于佛门当中,不但博闻强记,心智也是极高,至于厥后为甚么会到江湖上来厮混,那就不得而知了。而后江湖上便有传闻,说他身怀异术,有夺六合造化之法,鬼神不测之术,也不晓得是江湖中的无知之辈胡说八道,还是他本身造讹传出的大话。依我看来,此人不过是个藏在幕后做尽好事,却连名字都不敢留下的怯懦鬼罢了。”说罢,庄浩明竟有些忿忿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