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偷人[第1页/共3页]
潘瑞雪又问:“你晓得那奸夫是谁吗?”
陈晨点头说:“不晓得。这年初是有钱千里通,无钱隔壁聋。孙老板能提示我,已经算有仁有义的好街坊了。”
姚芸香:“阿谁天杀的是个怂包软蛋,更是个纸做的雕栏--不能依(倚)靠的主,又像个被天阉的人,就比如,武大郎卖豆腐--人熊货软,没有半点男人味道。倘若天杀的有哥那样,猪鬃刷子--又粗又硬的行头;有哥那样十之二三的工夫,姐姐内心也没有如此的烦恼。一想起这些事来,偶然真是想咒他早点去死,再寻觅一个能够毕生相许的爱人,那怕是做三房四房内心都非常的情愿。”这话清楚是说给魏彪听的,魏彪听她这什一说,那内心的确乐开了花。实在魏彪早就有拿她为侧室的筹算,因为摸不透姚芸香的心机,多次话到嘴边,又恐冒昧冒昧,故欲言又止。
两天两夜中,两人苦战了十几个回合。拜别时,魏彪搁下一百块大洋和一对金手镯,作为初度的见面礼,难舍难分的扭头走了。
听到姚芸香娇柔的声音,魏彪这才回神过来,他从速脱衣解带,背着姚芸香在**上抹了金锁玉连环油膏,顿觉欲火喷发,扑不上就行那事。
今后陈晨更是每天喝酒,经常烂醉如泥,这到给那对狗男女留的机遇,使其二人更加猖獗了。
姚云香说:“兄弟!你要对喜烛发誓,今后要忠于姐姐,毫不做薄情郎。”
潘瑞雪仓猝安抚的说:“几年不见你如何成了这个模样,不要哭了,有甚么事儿跟我说说,我能帮你的必然帮你。”
潘二哥又问:“他家出了甚么事儿?”
魏彪光着身子,跪在他面前,面对流着蜡泪的喜烛发誓说:“魏彪和姐姐是五百年修来的姻缘,我魏彪在六合里喜烛面前发誓:如果有叛变姐姐,必然不得好死。”
陈晨听了半信半疑,回家他也不敢提及此事,只是感觉内心特别的酸楚。
魏彪满脸堆笑的说:“我的心肝宝贝姐姐啊!从明天起,你就是我最敬爱的女人,就是死也要死在你的石榴裙下,做个欢愉安闲的风骚鬼。娶你做小老婆那也只是迟早的事儿。”
陈晨一把抓了钱兴冲冲地往外走,姚芸香看在眼里,乐在心上。这回陈晨没有去喝酒,只是去孙老板家藏了起来。明天他想弄个明白究竟是谁和老婆有染。
晚餐后,姚芸香朝桌上‘噹’的一声丢了一块大洋,嘴一撇说:“拿去买酒喝吧。”
刚把陈晨送走,潘二哥就堵住门口问潘瑞雪:“好兄弟,你是不是要管阿谁酒疯子的闲事儿?”
这天,陈晨往他杂货铺门前过,孙老板就神叨叨的向他招手,叫他进铺子里说话。陈晨刚进铺杂货铺,孙老板就轻声在他耳边说:“我发明晚间总有人在你家窗前学猫叫,你小子不要整天烂酒,要多个心眼,制止你家媳妇儿偷男人。”
两人商定,除了来潮之日,每隔三天就来相会一次。到时,姚芸香给陈晨一块大洋,打发他去过神仙的日子,她本身在家过清闲的日子。期间,伍宝也偷寻来与她玩上一回。这一来二去,三人就混了五个多月。
魏彪说:“本人魏彪,花梨镇‘永昌绸缎庄就是我家的,本年二十一岁,有个老婆呆板没有味道,也没有你标致。”反过来问:“你呢?”
陈晨来到窗下,用口水将窗户纸舔湿,再用手指抠了个小洞往里张望,刚巧此人回身,被他瞧见。
陈晨抹一把泪说:“吵架还是小事,听邻居的意义,那恶妻竟然背着我还在家里偷男人。我的脸都被他丢尽了,恨不得把连藏进裤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