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扬子江心镜[第2页/共3页]
与此同时,虚彦的禅房密室内,虚彦平空呈现,身上光芒时隐时现,让他身影看起来仿佛处于虚幻中。
“师父,这就是骆宾王的诗集,他只比我大三四岁,已经写了二十几首诗,真的很了不起。”
唐敖没有涓滴坦白,将如何救了骆宾王父子主仆,又和骆宾王成为朋友,相互赠书,又得了一面镜子的事情报告一遍,末端可惜道:“师父,我刚才又做梦了,还把那面镜子弄丢了,真可惜。”
木匣是骆履元回送给唐敖的礼品,唐敖翻开,发明木匣里是一面巴掌大的铜镜,在木匣的中间还刻着一些笔迹,解释着镜子的由来。
现在密室内扑灭着十几根蜡烛,唐敖才发明虚彦师父的模样战役时大不不异。
“不感觉他眼熟吗?”
虚彦师父竟然能弄到如此之多,莫非虚彦师父和他一样,也会做梦,从梦中拿出东西来?虚彦师父不是说统统有为法,都是梦幻泡影吗?
夜深人静,唐敖将钞缮的一本诗集揣到怀中,兴冲冲的来到虚彦师父的禅房,禅房内一灯如豆,却不见虚彦师父的身影。
暗格内里又有十几个小隔断,每个隔断上都摆放着奇花异草,披发着阵阵暗香,此中一莳植物块茎,鲜明就是唐敖当日充饥之物。
和尸身近在迟尺,唐敖这才发明尸身的面庞看起来有点眼熟,猛地想起那具被他推下护城河金光闪闪的尸身,可不就是面前这具吗!怪不得虚彦师父问他是否眼熟。
唐敖感受面前的虚彦师父战役时天差地别,让他故意惊肉跳之感,还净说一些让他听不懂的话。
此情此景吓的唐敖惊呼一声,手中铜镜掉落,下认识的扭头看去,阳光下片尘不染,哪有虚彦师父的半点身影。
禅房空无一人,虚彦的目光落在了地上的铜镜上,镜面此时刚好反射出窗外敞亮的日光,一道光柱晖映在虚彦身上。
唐敖把手里誊写的诗集递给虚彦师父,虚彦师父却没有接,唐敖惊奇的抬开端,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唐敖满身的力量都被虚彦一拍之下监禁,只要双眼还能转动,瞥见虚彦师父吞吃了尸身上的肉以后,挥手将尸身推到一旁,在墙壁上一阵摸索,翻开一个暗格。
这面镜子是蒲月初五的中午,在扬子江心百炼锻造,故名扬子江心镜。
面前哪是虚彦师父,清楚就是一具长满了斑的尸身,模糊披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另有这个。”虚彦又拿起一串仿佛山芝麻的花朵,赞叹道:“此物名叫绫罗仙,为了获得它,我几乎丧身梦境,端的凶恶非常。”
唐敖又做梦了,不过和之前的梦境略微有些不同,整小我浑浑噩噩,心中想着给虚彦师父挖些苦涩适口的植物块茎,却没有半点力量。
镜面破裂后,虚彦仿佛从鬼门关兜了一圈返来,心不足悸的看着地上诡异的镜子:“这是那里来的?为何无能扰我对唐敖的压抑?另有某种至阳至刚的力量,几近要把我烧成飞灰,到底那里呈现了不对?”
铜镜掉落地上,不见碰撞,一点点蓝色的光点从镜面内涌出,构成一道蓝色的光幕,刹时包住了全部房间。
这段时候以来,传染风寒的虚彦师父固然肥胖,但是不像现在,身上呈现了很多时隐时现的笔迹,唐敖看到那些笔迹有些眼熟,仿佛是他研习的道经。
虚彦师父的双眼怒张,脸上透暴露狰狞的笑容,浑然不是昔日慈爱的模样。
虚彦不管唐敖做何感触,伸手抚摩着只剩下一两个恍惚笔迹留在脸上的尸身,仿佛在摩挲着希世珍宝,看的唐敖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梦中放眼所见一片乌黑,正迷惑的时候,感受满身冰冷,口鼻间仿佛窜进了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