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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书》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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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状告妻子[第1页/共2页]

李惊鸿走过衙门口的石阶,不竭有衙役向她恭敬见礼,她面上一一点头回应,心中却感觉好笑。

衙差从他的话中品出了些甚么,想起方才女子娇美昳丽的面庞心中不由歹意的猜想道:“也不知她常日里和宋大人伶仃在职房里都干些甚么活动...”

李惊鸿咬了咬牙,瞧了一眼宋祁玉,总感觉他本日怪怪的,正要搬起那摞文书回职房,忽闻一阵鼓声从窗别传来。

乘马车路过茶摊的李惊鸿素手放下车帘,唇角悄悄勾起,

待职房的门关上,陈主簿从廊下走近拍了拍他的肩膀,忿忿不平道:“看吧,升了官就不把人放眼里了,女人啊...在男人堆里就是好混。”前面半句话他说对劲味深长,让人忽视了他语气中的酸意。

但是此时不知在干甚么活动的李惊鸿正站在宋祁玉的桌案前,面露难色的看着桌上一尺多高的文书,艰巨的开口问道:“宋...宋大人,您在开甚么打趣,我只告了四日假,怎地就能积存这么多活?”

那鼓声短促又清脆,李惊鸿的身形一顿,去看劈面的宋祁玉,宋祁玉刚好也抬眸与她对视,随后二人异口同声道:“鸣冤鼓?”

“这里是庆元县县衙,你如果要状告曲昌县知县也不该到这里,该去宁州府府衙禀明知府大人或是去宁州府巡检司寻监察御史。”

此事很快便传到了北地宁州,宁州百姓糊口在边疆长年与鞑子打交道天然不会傻傻的以为那只是叶承志的酒后之言那么简朴。

马车在衙门口缓缓停下,因着前次淋雨生了风寒,李惊鸿愣是在家中养了数日才好全,本日是她病好后第一日上职。

“堂下何人伐鼓?”一道清润而不失严肃的男人声音从石阶上传来,世人纷繁望去,就见一名青色官袍的男人负手立于高处,而他的身后则站着一名茶青色官袍的女官,想必这二位便是现在庆元县县衙的宋知县和李县丞了。

这对她来讲实在是件功德,她既然要在北地东山复兴,北地的民气越是疏松便越无益于她颠覆李元朝,并且另有最首要的一点,姚策是她的人。

固然蹊跷,但仅仅一句酒后之言还不敷以给叶承志扣个通敌的帽子,最首要的是,叶承志已经死了,不是何人所害而是因花柳病病发猝死。

“哼,鞑子甚么时候有胆量夜袭宁州大营了,我看就是阿谁叶承志为了升官伙同鞑子棍骗朝廷!”茶摊上的百姓恨恨道。

宋祁玉面色微变,他在外任职的光阴不长,也没遇见过这类环境,怔愣之间却听身边女子沉寂的嗓声响起:

在宁州百姓心中,为大昭镇守边陲保北地安宁的姚策比天子的职位还要高,他们信奉和依靠的只要他们的姚大将军。

“得那种病的能是甚么好东西,还想代替姚将军,呵,还没升官就遭了报应吧,这叫甚么,恶人自有天收!朝廷也是瞎了眼,他死了就能放过他了?”

自从赵知县被免官,宋祁玉升为庆元县知县后全部衙门的人都对她恭敬了起来,不但是因为她升任了县丞,更是因为在他们心中,本身是宋祁玉的亲信,宋祁玉是庆元县衙的一把手,她李惊鸿就是二把手,实在究竟也是如此。

衙门口的鼓多长时候没被人击打过了?总而言之,若不是甚么惊天的大案,无人会击响这鸣冤鼓。

话音一落,鼓声便戛但是止,那名白衣男人放下鼓槌回身朝着石阶上的二人屈膝一跪,拱手行大礼声泪俱下道:“草民秦泽要状告曲昌县知县魏韵青去岁贪墨朝廷赈灾银一百五十两,人证物证皆在!”

“休得胡言!”宋祁玉斥道,“有话便明说,莫要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混合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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