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无耻之徒[第1页/共3页]
何苒行了礼,乖灵巧巧叫了声“母亲”。
“老夫人也是最疼你大姐姐吗?”
她只好叫来一个小孩,给了他两个铜钱,小孩领着她走了两条街,朝着马路对过指了指:“那就是惊鸿楼。”
劳氏归天后不到半年,何大老爷便迎娶了阎氏,来由是要娶阎氏进门照顾阿谁不幸的女儿。
何苒拿出老夫人赏的镯子,何淑韵一眼就认出了那只锦盒:“这是前年祖母寿辰,我娘送的寿礼,当时还在孝期,没有大办,但是寿礼各个房头全都送了,没错,就是这只盒子,我熟谙,不过这镯子不是,我娘送的镯子水头很好,花了五十两银子呢,可不是这类便宜货。”
“你你你......你也配?”阎氏感觉,面前的这个假货,是她见过的最无耻的人。
傻子能三言两语就断了她一条臂膀?
“我进城的时候,看到街上好多人,马路也好宽,能并排走四驾马车呢。”
门子怔了怔,天呐,出大事了,大蜜斯去吊颈,还是他给放出去的!
保养得不错,几十年的老屋子了,看上去仍然坚毅,仍然巍峨。
何淑韵不耐烦了,不过对上何苒那既清澈又笨拙的眼神,何淑韵还是决定日行一善。
“难怪呢,祖母赏了我这个。”
何苒感觉她应当表示得更加无耻,才气让阎氏完整记着她的无耻。
在府里,阎氏身边少了刘妈妈,她做甚么都感觉不对劲。
她把那张写了字的纸交给了小孩,又摸出两个铜钱,在手里把玩:“把这张纸交给惊鸿楼的掌柜,这两个铜钱也是你的。”
何苒又问起生母劳氏的事,何淑韵一问三不知,她年纪小,她出世的时候,何劳两家已经反目成仇,断了来往。
只是阎氏冷如刀剑的目光,换来的倒是何苒的一脸无辜:“我是何苒啊,是您和父亲千辛万苦寻回的女儿,是何家的遗珠,是还没过门的武安侯府世子夫人。”
揣着银子和那把铜钱,她找到一个代写手札的摊子,借了纸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只不过她没有滚回本身的住处,而是滚去了后门,她对后门的门子说:“母亲让我滚,这个家,我没法待了,我找个处所吊颈去。”
因而她眼冒绿光地看向阎氏头上的金簪:“母亲,您头上的那支簪子,如果戴在我头上,那我就更配了。”
打赌的成果当然是何苒赢了,因而何淑韵就遵循何苒的发问,把这府里的事讲了一遍。
门子在路上碰到了燕儿,燕儿正在找大蜜斯,她就上厕所的工夫,那位就不见了......
何淑韵嘴角微微下撇:“除了三叔父和二哥哥,祖母谁都不疼,你可别觉得只要哄好祖母就能高枕无忧了,那是别人家,不是我们家,我们这位祖母,那是除了三叔父和二哥哥以外,谁也哄不好的。”
何淑韵口中的“那件事”,当然就是何大蜜斯是假货的事了。
四下看了看,几十年了,真定府窜改很大,再说,去过的处所太多了,她也不成能记着每个处所的大街冷巷。
为此,劳氏的娘家与何家大吵一通后,今后再无来往,连带着外孙女也不闻不问了。
前面这句话是二太太常常用来在背后数落老夫人的,何淑韵听很多了,没留意便说出来了。
“当然哄不好了,别看大姐姐受宠,可也只是在大伯父和大伯母面前,我都说了,除了三叔父和二哥哥,祖母谁都不疼,你如何还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