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矢口否认[第2页/共2页]

卫姝然还不肯罢休，抓着他的袖子，神采癫狂。

外人又那里晓得，若非卫辞从中作梗，她杀了沈菀的心都有。

“你这个废料！你是不是怕卫家？为甚么不敢说实话？”

世人拥戴着：“早就该这么做了，卫大蜜斯也是不利，摊上这么个庶妹！”

卫姝然立马急了，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卫姝然却气急废弛地叫唤着：“你胡说！前次当着卫家人的面，卫辞明显承认了，你现在还想否定！”

“自我入京以来，小娘舅帮我很多，我不过送他一条手绳，又能申明甚么？”

卫辞仿佛想说甚么，沈菀悄悄掐着他的掌心，巴掌大的小脸挂着寒霜。

“没错没错！不就是手绳嘛，菀菀也曾送我的。”

沈菀倒是笑了，“前次？前次是哪一次？”

合座哗然，纷繁将质疑与讨厌的目光投向卫辞和沈菀。

他苦笑一声，在卫嫣然逼迫的眼神和卫姝然的催促下，缓缓开口。

“程砚书，你奉告他们，我说的是真的！那日你也在场，你是亲眼瞥见的！”

“一个巴掌拍不响，程砚书也不是甚么好东西，亏我先前还觉得他是君子君子……”

卫姝然理亏在先，并且她情感冲动，形状痴狂，沈菀尚能够辩驳她，却忽视了当时程家人也是在场的。

“不是！”

“没够！”卫姝然尖叫着，“程砚书，你就是个懦夫！他们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不但不为我报仇，竟然还向着卫家人！还是说，你对卫嫣然还念念不忘？”

“看在我们死去的孩子的份上，我劝你慎言。”

她的名声被荀子期毁了，不管程砚书如何解释，程夫人就是不信她腹中的孩子是程家的血脉。卫姝然只能忍下这口气，待这孩子出世后统统自在分晓。

“也是卫家心善，这如果在我家，必将扒了她的皮！”

这场闹剧还未消停，俄然又插出去一道声音。

卫姝然的话说到一半，俄然一道白光从脑海中闪过，她后知后觉本身说了甚么，顿时急红了双眼，脸孔狰狞地咬牙诘责：“沈菀，你诈我？”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卫老夫人还是得出言保护沈菀，也是保保护国公府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