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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为糖,拐个醋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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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第2页/共4页]

聆音楼的掌柜娘子夙来是个长袖善舞的,抬目睹罗翠微带着两名家仆进了门来,忙笑着迎上前去:“今儿吹甚么风?罗大女人但是好久没有……”

卓家二姨见罗翠微现在的神情,已明白本身挑错话头了,讪讪看了卓愉一眼,希冀她能帮手找补两句。

她已好久没有发过如许大的脾气了。

“二姨如何了?表哥又如何了?家里是没给你钱还是没给你骨头?打就打了,该报歉报歉,该赔钱赔钱,人家要打要骂你受着就是了,有甚么好躲的?!”

罗翠微使了个眼色,那两名家仆当即齐齐抬脚,竟将门给踹开了。

此时的罗风鸣已明白过来,长姐气的不是本身惹事打人,而是气他惹事之前没策划落人把柄,惹事以后又没有担负善后的勇气。

现在显隆帝膝下独一三子二女被恩准开府,眼下储位虚悬,几位殿下之间的暗潮涌动,可谓是讳莫如深。

“我让阿绫去取银子和药材,晚些她随二姨一道归去,替罗风鸣向张家表哥道个歉。”罗翠微又道。

罗翠微快速坐直了身,抬手搭着夏侯绫的手臂出了轿,低声道:“罗风鸣做甚么了?”

“风鸣少爷本日去了南惠坊,也不知为了何事跟人打起来,被京兆府给抓了……”

南惠坊是京中繁华之地,吃喝玩乐应有尽有,罗家有些商事上的应酬会与人约在南惠坊商谈,罗风鸣会呈现在那边倒也不算出奇。

这动静可不小,连楼下本来热烈喧哗的场面也立即像被冻住,世人目瞪口呆地昂首望着这处。

酒香顷刻溢满整阁,罗风鸣的眼睛被酒渍辣得生疼,红十足直泛泪。他有些忸捏地抹了一把脸,小声道,“我想说二姨她……”

掌柜娘子见她眼底似有山雨欲来,顿时迟疑问堪:“这开门做买卖的难处,罗大女人必然能谅解。”

“叫人打盆水来洗把脸,坐下渐渐说,”罗翠微吸了吸鼻子,抬起手背抹去本身眼眶中的残泪,“不就是打个张文平吗,恃财行凶都不会?说清楚如何回事,你姐教你如何惹是生非还不落人把柄!”

聆音楼的雅阁地上都铺了厚厚的绒毯,酒坛子落地只砸起闷闷的声响。

自从父亲罗淮受伤后,这几年罗翠微肩上的担子有多沉,罗家高低除了夏侯绫,就数罗风鸣最清楚。

“事是罗风鸣做出来的,您想如何撒气、如何索偿,我这做人姐姐的都陪他担着,任打任骂任开价,毫不还嘴半个字,”罗翠微字字清楚,掷地有声,“可如果有人惊扰了我父亲安养,这个年就不消过了。”

就说眼下,罗家最首要的北线商路被黄家卡得死死的,罗翠微甘愿本身寒舍脸面出去驰驱折腰,也不准谁在罗淮面前提半个字难处,足见她对自家父亲有多保护。

罗翠微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几步畴昔拎起桌上一个酒坛子就泼他满脸。

虽说罗翠微现在还不知罗风鸣为何会脱手,但她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必然是张文平没干功德。

“聆音楼”在南惠坊已耸峙近百年,在此地浩繁的酒楼中也是“资格深厚”的老字号,常日里迎来送往的达官朱紫乃至王公贵族不知凡几,渐就成了京中大小动静堆积之所。

凡是耳朵没聋、脑筋没坏的,都能听出她有多当真。

肩舆停了好一会儿,她却只是满眼板滞地靠坐在里头发怔。

这谁啊?!

而雅阁里的罗风鸣更是呆若木鸡。

****

这几年下来,谁都看得明白,在主院养伤的罗淮,是罗翠微内心碰不得的命门。

而本身作为她的亲弟弟,在这类时候,不但没能帮她多分担些,还让她活力、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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