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鲁凶杀案[第3页/共3页]

“是的，”他说，“我认出了他。很遗憾，这是丹弗斯・卡鲁爵士。”

厄特森和警长互换了一个眼色。“看来这小我的名誉很差。那么，”警长说，“太太，请让我和这位先生出来看一看他的房间吧。”

马车达到目标地时，浓雾已经散去了一些。一条肮脏的街道便闪现在厄特森先生和警官的面前―一家小酒馆，一家低档的法国饭店，一家零售杂货店，一家两便士一份凉菜的小铺。衣衫褴褛的孩子在各处的出口挤来挤去，分歧肤色的女人进收支出，手里捏着钥匙，筹办去喝上一杯凌晨的开胃酒。但是眨眼间，浓雾又垂垂满盈开来，把他们同这些混乱的环境隔开。亨利・杰基尔那位敬爱的朋友―恰是此人将要担当二十五万英镑的财产―就住在这所屋子里。

“先生，你不必担忧，”他对厄特森说，“现在，他已经在我们的掌控当中了。看来他是昏了头，不然不会傻到把那半截拐杖丢在家里，更不会烧掉那本支票簿。谁都嗜钱如命，我们只要在银行等待，再四周张贴追捕令，就必然能够抓住他。”

老妇人立即显得有点儿幸灾乐祸：“啊，他出事了？产生了甚么事？”

“是的。”她说，“这是海德先生的寓所，不过他现在不在家。明天夜里他倒是返来过一次，但不到一小时就分开了。这类景象也很平常，他老是行迹不定，比方说，在明天早晨返来之前，他就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返来过了。”

“非常矮小，并且脸孔凶暴。女仆是如许说的。”警官答道。

“那位海德先生是否是个身材非常矮小的人？”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