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她在笑[第2页/共2页]

殓房里俄然温馨。

“宋仵作，验尸文牒上你为何没有具明，死者张芸儿身怀有孕？”

“张捕快眼瞳散大，口唇紫绀，从死状上来看，确如我爹所说，是中了蛇毒。但是，他身上虽有很多陈腐性伤痕，但和除了张芸儿以外的其他七小我一样，遍体无一新伤，更没有毒蛇啮咬的陈迹。叨教杨侍卫，这诱蛇杀人一事，我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精准投放，还一次杀九个？”

宋长贵盗汗淋漓，忍不住腿软。

冷不丁的喊声，让殓房里突生寒意。

杨斐把话咽了归去。

宋长贵垂着眼皮，“恐是蛇毒过分凶悍，以毒攻毒，偶然治好了疖疮，也未可知？”

时雍看他一脸冷酷，故作讶然，“难不成是你的？”

杨斐还想说点甚么，时雍俄然看过来。

“那也总不能是我的吧？”时雍瞄赵胤一眼，如有似无地笑了笑，“我验个尸，还能验出孩子亲爹是谁？我这么有本领，还会由着你们搓圆捏扁么？”

时雍说着，低头翻了翻张捕快的眼皮，又从宋长贵的随身袋里，拿出一个竹夹子，将张捕快的嘴巴撬开，

“哇！”他惊叫一声，猛地拔出刀来，挡在赵胤面前。

“草民所言句句失实，请大人明察。”

世人都看着她。

谢放和杨斐看着她不转眼。

谢放也道，“你和张芸儿是闺中姐妹，张芸儿有了身孕，能不奉告你是谁的？”

杨斐仿佛看她很不扎眼，轻斥道：“单凭你在顺天府狱里一人提刀砍杀十数人的暴虐，杀九口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