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心如明镜[第1页/共2页]

俩小蟊贼如蒙大赦，高兴地去清理马粪了。

俩小蟊贼目露敬佩之色，这就是他们的人生终纵目标。

李小牙打断道：“发你大爷，毒誓如果能应验，老子被劈死一百多回了。”

李小牙惊奇道：“老拐，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会舔？ 等回南京，我向花姐保举一波，让你夜晚去当茶徒弟，来岁你就有钱娶两房小妾了。”

李小牙皱眉了，说实话，他真不晓得如何措置，如果送官，轻则发配云南，重则发配边关，俩十五六岁的孩子去边关，能够不到一个月就被蒙古掠劫的铁骑踩死了。

李小牙谆谆教诲：“人生走错一步不要紧，只要迷途知返，洗心革面就行了，你们能够靠双手劳动缔造财产，比如去青楼当龟奴就很有前程。”

“哦。”

李小牙举着火把，看着两名跪在地上瑟瑟颤栗的小蟊贼，啧啧有声道：“锦衣卫的马都敢偷，你们真是勇气可嘉。”

秀才弱弱的插嘴道：“老迈，他们也是靠双手缔造财产。”

这绝对是俩小蟊贼窃盗生涯中最严峻的一次滑铁卢，偷马偷到锦衣卫头上了，如同偷肚兜偷到皇背面上一样，的确蠢得不成救药。

……

“两个字。”

“……”

李小牙擦了一下汗，这么惨的吗？

南直隶富庶，即便是小小的县城，夜里也很热烈。

“甚么人？”

“五个字。”

晌午，李小牙等人来到南陵县城。

三脚拐财迷的问道：“不晓得风月楼还要人吗？”

太阳西斜，人困马乏的一行人，停在一条小河边，筹算彻夜在河岸边安营扎寨，他们并没有备帐篷，不过备了很多干粮。

众锦衣卫悄悄咂舌，一个月十两银子？

“放了他们吗？”

三脚拐感觉本身遭到了上官的年纪轻视，气愤的道：“老迈，您有没有传闻过一句话，有志不在年高，姜还是老的辣。”

“……”

李小牙出于怜悯，每个小孩给了十文。

三脚拐呵呵笑道：“年纪大了，娶一房充足了。”

中午，坐了一天船的李小牙等人，昏昏沉沉下船。

这比他们的俸禄高多了，青楼公然是销金窟，幸亏他们是锦衣卫，上青楼不消给钱……

李小牙踢了麻子一脚：“你不说话会死啊？”

李小牙看着两人面孔略显稚嫩，便问道：“你们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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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牙瞟了三脚拐一眼：“人家只要小乌龟，不要老乌龟。”

“放屁！”李小牙凶神恶煞道：“谁说小孩出错就能被宽恕的？十五六岁就敢盗马，比及二十多岁岂不是要杀人放火？何况十五六岁也不小了，敢盗官马，罪大恶极，我要砍断他们的手脚，挖掉他们的眸子，割掉他们的舌头。”

程白羊无语道：“你们别闹了。”说着看向俩小蟊贼，问道：“他俩如何措置？”

程白羊闻言为之侧目，很想称李小牙一声虎将兄！

天气渐暗，李小牙等人燃起篝火，烧着肉干吃起来。

……

下船后，一行人快马加鞭，一起奔驰，村镇不断，并绕过铜陵县城，直奔南陵县而去。

凑钱葬百口？

程白羊摇摇道：“贤弟，你被骗了，他们只是被人领出来装不幸讨钱的孩子，并非真的家里死人。”

李小牙等人住进了官驿，官驿的驿卒会把他们的马儿照顾得更好一些，但他们只是住在官驿，却不在官驿用饭。

“赛潘安。”

程白羊微微一笑，有些人大要癫狂不羁，却心如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