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打上门来[第2页/共2页]
这话如果对宋连升那干人说,不免引发这些前辈恶感,但是对这些小字辈说这话,倒是恰倒好处。
他一时没了计算,不知该当如何是好,就在这时,就听一阵混乱的脚步声响起,几十条男人已经从楼下冲上来。他那几个师兄保镳方往前一凑,就见为首之人高喊道:“奉平虏伯江千岁令,侦办白莲教杀官谋逆大案,谁敢拒捕,格杀勿论,摆布,与我把这些能人拿下了!”
那名部下乃是赵九雄的亲信,仓猝叩首道:“九爷,这救兵搬不得。来的不是江湖男人抢船埠,而是锦衣卫。为首之人穿戴飞鱼服呢,刘爷那如何也不敢脱手,您说我们是打,还是不打啊。”
是看到这一步,也该瞑目了。大师手足相残,为的不就是这一天么。
“铁头,我们不是去打斗,是去要钱,寸铁为凶,拿铁器就成了砸明火了。如果他们拿刀,那好的很,我倒要看看,他们谁敢拿刀碰破咱一点油皮。谁如果被他碰破了
而在这片修建前面,一座二层的茶馆居高临下,俯视着这片地区。漕帮滑县分坛坛主赵九雄,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坐在二楼临窗的雅间里,从窗户察看着本身的王国。而在外头,四名少林俗家妙手,时候保卫他的安然。
有他带头,其别人也全都丢了铁器,每人拿了一根杆子。杨承祖则是连白蜡杆都没拿,手里摇着一把洒金折扇,好像一名踏青的文生公子,带领世人直扑船埠而去。
当年从木人巷打出来的一身武功,十成已经剩不下一成,但是那又如何样呢?那四个师兄,武功比本身高的多了,不还是给本身当着保镳,内里两人的标致老婆都替本身生了孩子,这才是胜利。靠着拳头加工夫赚吃喝的,毕竟是落了下乘了。
赵九雄本也是少林俗家弟子出身,练就一身硬工夫。但是他当月朔双铁拳,只换来粗茶淡饭,褴褛衣衫。倒是入了漕帮以后,他已经混成了良田千亩的财主,短衫换做了绸缎长衫,头上的豪杰巾已经换成了六合一统帽,上面还嵌了块羊脂玉。
一听这个怕字,铁头当时就挂不住,把斧子一丢,伸手摸了根白蜡杆。“杨哥,你说的这叫甚么话,从小到大,我就不晓得甚么叫怕。不就是白蜡杆么,我端庄在杆子高低过苦工夫,我看漕帮那些杂碎,谁能把我如何样。哪怕不消兵器,只用手,也掐死了那帮孙子。”
杨承祖道:“国良哥说的好,我是锦衣的头子,此次也是我挑的头,就算是惹下多大的祸,也是我本身扛了,与各位好兄弟没有甚么相干。以是大师到处以是后不消在乎,该打就打,该砸就砸。我只说一事,必须听我号令行事,如果没有我的话,谁敢动一根指头,别怪我不讲义气,把他送官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