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五章 老实人的嘴脸[第2页/共5页]
马永成笑道:“我是何意公公莫非不明白么?莫非要咱产业着世人的面说出来不成?”
马永成嘲笑连声,站在雪地里举头挺胸,那气势一时之间倒让刘瑾有些发懵;刘瑾见马永成如此做派,心头也有些猜疑,莫非确切有甚么要紧的事情要说?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再出不对了,不然本身可真的要焦头烂额了。
“既如此,咱家便去御花圃侍驾便是,马公公自便,告别了。”刘瑾不想在被问及钱宁之事,他已经鉴定马永成是听到了流言前来八卦此事的,这件事压根跟马永成说不着。
马永成脸上色变,啐了口吐沫道:“睁眼说瞎话,咱家若不是有自知之明,明知真正的要职你压根不会交给我,又怎会退而求其次?内承运是要职不假,可我何曾有过一丝一毫自主之权?你早就说了,内承运库收支款项钱物都需经你手批准,我不过是你放在在内承运库的一个傀儡罢了,便利你从内承运库中取用钱物,替你节制内廷其他衙门的钱物供应,限定他们的行动罢了;我马永成虽愚鲁,但可不是痴人,这些我内心跟明镜儿似的。”
并且公主跟宋楠之间固然看似抛清,但在刘瑾看来,却别有隐情,若不是触及公主,刘瑾不敢大肆的派人去探查,怕是早就找到宋楠和公主之间藕断丝连的证据;如果公主对宋楠余情未了,凭宋楠的本领,恐怕会将公主玩弄于股掌当中,更别提是让公主为马永成说两句好话了。
马永成嘿嘿一笑道:“也好,咱家跟着公公也八九年了,从太子府到现在,公公要咱家干甚么咱家便干甚么,可从没说过一个不字,咱家对公公的忠心,想必公公也该看得见。”
而这个能够摆布公主的人,除了皇上太后,那便只要一小我,此人便是——宋楠!
马永成嘲笑道:“咱家是就事论事,秉笔的权力天然不小,但在你刘公公的司礼监里,谁不是提线傀儡?岂有半分权力?叫我说都不如在内承运库中安闲。”
马永成道:“就在这里说么?”
刘瑾正换了高靴披了大氅出门时,却见一名小寺人从外边仓促而来禀报导:“公公,内承运库马公公在外求见。”
刘瑾一愣,旋即嘲笑道:“你觉得你有多大的面子么?你有多大的功绩?皇上会理你这个茬儿?”
“马兄弟说的是,你有如此多的抱怨,为何不早跟咱家推心置腹,咱家还觉得马兄弟淡泊名利,不欲费心操心,你若早说,咱家岂会不给马兄弟极力去安排?哎,也怪我,平时琐事繁忙,跟老兄弟们交心未几,倒是忽视了兄弟们的感受了;总而言之,是咱家的忽视,此后定会改正,你放心便是。”刘瑾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样。
马永成道:“咱家岂敢如此猜忌公公,只是我们这般遮讳饰掩的说话,能有甚么成果?实话奉告公公,钱宁之事我已知详细景象,世上本无不通风之墙,公公不必再故作不懂。咱家晓得公公现在处于难堪之际,钱宁擅自伸手横插一杠子让皇上赐赉厂衙督主之职,公公本暗中给谷公公和高公公的承诺便兑现不了了。咱家也晓得,刚才高公公和谷公公来找过你,怕是来跟刘公公您来实际的吧。实在也难怪,换做是咱家,也会以为刘公公是用心给钱宁职位,放出风来讲是皇上犒赏的,便是为了抛清此事罢了,毕竟谁也不会跑去诘责皇上不是?”
刘瑾鼻尖上沁出汗来,身上因为惶恐和恼火而无认识的颤抖,脸孔也狰狞扭曲,口中不住的喃喃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