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洞房花烛[第1页/共2页]
他一说冉清便点头道:“这个最好。”
冯二见他一脸茫然的宽裕,美意提示道:“老五,此时不该你出来,世人也不要你号召,春宵一刻值令媛不懂吗?”
“不好,太浪。”
梁叛有些口干舌燥,心也砰砰直跳,严峻得不知该不该迈步向前,也不知该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了。
他说着很天然地搂过了冉清的肩膀,芳香入怀,两人依偎着,漫闲谈诗,悠悠说词。
俄然间像是反应了过来,他猛的转头盯着梁叛,惊奇隧道:“老五!你如何出来了?”
他想了想道:“那我出去瞧瞧客人。”
梁叛走到齐四边上,说道:“谭三郎好力量。”
两人四目相对,情意相通,不由紧紧拥在一处。
世人哈哈大笑,谭三郎也站在那边嘿嘿直乐。
“不好,太悲。”冉清点头,该头上的流苏也簌簌扭捏。
既觉新奇,又感靠近。
梁叛道:“啊,媒婆未曾教给你?”
这首诗季候并不该景,辞藻也不甚华丽,风格与苏词、温词、王诗也都相去甚远,可恰是此中平平朴实的意境,最是动听。
“那……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
世人又是一阵大笑。
他憋了半晌,才没话找话隧道:“你气闷不气闷?”
正不知过了多久,俄然前院暴起一阵大笑,模糊传来,也不知闹起了甚么节目。两人倏然惊醒,身子略略分开。
梁叛心想这难不倒我,这两年实在看了些诗词杂书。
齐四起先没发觉是他,随口接道:“是,已经第六个了。”
梁叛才想起拉着冉清的手,两人走到红烛前,伏身下拜。
时候仿佛便在现在静止下来,统统的喧哗全都随风飘散,天下只剩下两人,绵绵悱恻,不知所之,柔情百转,不知所止。
不过闻声那熟谙的声音,他的内心毕竟安宁了很多,别别扭扭地走到床边,坐在冉清身侧,悄悄握住了对方冰冷的双手。
梁叛现在那里还不晓得上了她的当,悄悄将门闩上,佯作歹狠狠的模样道:“好啊,教相公出洋相是不是?看我如何奖惩你!”
冉朝晨已红晕染颊,轻启朱唇,柔声道:“妾之情意与君同。”
梁叛懵懵懂懂,走到前院,正瞧见宴席当中不知何时放了一张空半桌,谭三郎暴露右肩,正在那边同人扳手腕,世人都看着喝彩喝采。
此时在谭三郎劈面的是岳难敌,不到几个呼吸岳家大郎便败下阵来,两人相互拱手谦让,世人又是一阵合座彩。
冉清一时说温庭筠太艳,一时说苏轼太真,一时又说辛弃疾太苦,一时哀叹王昌龄太无情。
说着竟逃也似地跑了。
因而两人一同念叨:“天香浮玉露,金色艳高秋。谁似双栖者,相依共白头。”
他咽了口唾沫,有些乞助似的低声问:“婠婠,下一步该做啥了?”
梁叛懵懵懂懂地又回了屋里,冉腐败显闻声了内里的轰笑,晓得五哥必定出丑了,此时也坐在床边掩口而笑。
梁叛挠挠头,心道怪哉。
他密意地凝睇着对方清丽绝尘的容颜,情不自禁的道:“上天待我太厚,此生不知何故为报。”
梁叛喉咙动了动,声音有些干涩地问:“接……接下来做甚么……”
俞太太赶快站起来拉着道:“快回屋去罢,明早五更起来拜堂,其他不消你管。”
他底气顿生,转眼瞧见桌上的一对红烛,没有细想,张口道:“客散酒醒深夜后,更持红烛赏残花……啊唷,错错错,错了。”
说着便解开衣衫,扑了上去。
“二八才子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固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