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得不偿失[第1页/共3页]
“适宜,适宜,怎不适宜,恰是你俩好,这肥水才不落外人田。”说着搂她怀,伸出舌去与她咂了砸,砸出了火,只觉胯,下,如火龙普通热烫,那里还能忍得,抱她进屋,未及入帐,床榻边上便剥了衫儿裙儿下去,只见白嫩嫩花朵儿普通身子,哪还顾得进帐,就着榻沿把她两腿儿举臂弯,入将出来,一气儿狠捅,那里另有半分惜香怜玉……
老鸨子来寻他挑个旁人,他便道:“常闻春妹与二姐是交好,若寻旁人,恐春妹内心愤恨,若寻了二姐,想来她也放心。”
这柴世延喜交朋老友,虽熟悉人多,真论靠近却只三个,一个便是南街上住着阮金石,因家中排行第二,又生了五短身材,故起了个诨名叫阮小二,家里便有些祖产,何如不甚丰富,他又不思进项谋生,只知吃酒取乐,哪禁得住华侈,到现在虽仍算个青堂瓦舍宅门,底下却成了空架子,成日没个端庄事干,倒是勾了衙门里差官,与人打官司做保,或与院中老鸨子勾搭,做个牵头,两处里驰驱,赚些银子使。
第二个是金水桥旁沿河边上住着贾有德,倒是念过几年书,中过秀才,后屡考不第,便歇了心机,衙门里谋了个与人写状子差事,虽是个读书人,倒是个心黑手狠,勾搭衙役官吏,吃那些打官司苦主,几年里挣下一份家业,临着金水桥沿河边上,盖了一个两进宅院,娶妻纳妾,过炽热烈。
却说这董二姐能进柴府,真可说是无所不消其极。想这董二姐当日,院中迎来送往,暗思何日是个头,成心寻个安身之处,却打量来去这些嫖,客,不是纨绔便是穷根底儿撑起虚架子,没个入眼去,倒是柴世延算小我物。
虽手头宽裕,因与老鸨子勾连,便常来院中走动,这才傍上柴世延,这厮别瞧本领没有,倒是个嘴头子聪明,□专拣好传闻,巴结拍马工夫好,因常伴着柴世延吃酒取乐,一来二去便跟柴世延好成了一个,只这厮是花子根儿,手脚不稳,常常来院中走动,不定就丢了甚么东西,便董二姐这些粉头都瞧不上他,希冀他做这个牵头,没得吃你个底儿朝天,也不准成事,让他说和,倒不如另寻旁人好。
思来想去便惦记上了柴世延,只常日柴世延虽也院中来往,本身却苦偶然服侍之机,内心暗急,思来想去却让她想出一条计来。
作者有话要说:
董二姐可不等就是他这句,却也冒充儿推开他道:“春妹与奴交好,与你这般怎适宜?”
二姐唬了一跳忙道:“入得奴里头钻心疼呢,且好歹顾恤奴一回才是。”
略挨她耳边道:“二姐怜爷一回,让爷好生受用受用,便今后用得爷之处,莫不该承。”
周养性听了,神采一沉,冷哼一声道:“倒是你家姐儿身子分外娇贵,爷入不得她,真如此也还罢了,爷好轻易张回口,却落得如此,哪另有这里坐着脸,趁早家去是端庄。”
且这厮好色,早便对本身成心,便拼着陪他一宿,若得他说上句话,比甚么不强,主张盘算,董二姐便趁着周养性来时,用眉眼勾他,言语引逗。
闻声他要二姐帕子一甩道:“周爷真真会遴选,她俩是交好不假,这交好也交不到一个男人身上,再说,不怕周爷恼,二姐身子弱,平素不大接客,若周爷唤她来弹唱一曲,耍乐耍乐还可,真折腾起来,恐她禁不得,未若唤了兰香服侍,那丫头皮实,随爷如何折腾都无妨。”
董二姐早知周养性是个床上虎狼,常常把春妹折腾鬼哭狼嚎,便是她这屋子跟春妹隔着廊子,偶然都能模糊闻声,也不知他使了如何手腕,这会儿才知短长,便有些悔怨上来,却又想事已至此,且好歹忍过这一宿便了,虽咬牙忍耐,末端实在忍不得了,才低声告饶:“爷饶了奴吧,这般入来,如何经受住,岂不要入死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