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各存心思[第1页/共3页]
柴世延打眼先瞧见这个相思扣,便是一喜,扫了眼郑桂儿,郑桂儿知意,寻个遁词出去了。
柴世延见到此处,不免燥火上涌,哪还顾得甚么,几步畴昔把她按明间八仙桌上,伸手扯了她裙儿,便入将出来……
那郑桂儿虽说被他弄两腮酸痛,却也死力忍着,舔,弄几下,吞入腹中,又服侍着柴世延,净了身子,洗了手脸,重换了衣裳坐下。
便与媒婆道:“头一样自是好人家女人,父母俱堂,有兄弟好,二一样,要性子沉稳,知书达礼好,三一样,要模样斑斓,贤能淑德好,这三样缺一不成。
郑桂儿见他松了口,欢乐不堪,忙道:“那老头子虽说去了,却留下一处买卖,便没多少现银,却有些好东西,能典卖些银钱,爷若纳了奴去,这些便权当个嫁奁,悉数与了爷。”
风月场中混过来倒混了一身下贱本领,柴老爷见事不当,怕任他混闹下去担搁了子嗣香火,便托媒人与儿子寻一门妥当婚事。
屋里远远听着马嘶,便忙迎了出去,柴世延迈脚出去,她已盈盈然福下身去,一双妙目勾了他一眼道:“爷这一贯少来,但是奴奉侍不周,恼了不成。”
这妇人旷了几日,早便挨不住了,被柴世延入,哼哼唧唧淫,声浪,语不断,真比那院中粉头还荡了非常去。
说着,挣起来,跪炕头,一个头磕将下去,两行珠泪滴滴答答,顺着腮边滚落,好不惹人顾恤。
自古钱能通神,他手里有钱,天然便有那傍上来混吃喝,柴世延也非论个凹凸贵贱,皆称兄道弟,身边傍着一帮人,成日呼朋喝友称兄道弟,与酒坊中吃酒耍闹,酒足饭饱便去那院中吃花酒寻乐子。
往下瞧,眸光暗了暗,如许天儿,虽屋里却仍有些寒意,这妇人却仿佛不知冷般,腰上系一条藕色薄绢儿裙,外罩着白纱衫儿,透出里头绣牡丹肚兜,酥胸高挺,皮肤腻白。
那媒婆舌翻莲花,死人都能说活,柴老爷听着旁还罢了,只传闻性子慎重,识文断字,便先中意了七八分,转念又想,本身中意不成,世延这个孽障,他不点头便娶了家来,也敢把人休归去,白等让他远远相看了,方成绩婚事。
再转头说这郑桂儿当初勾上柴世延,两人联袂入榻,待脱了衣裳,瞄见柴世延身下那驴大物事,先自一喜,春情涌动,与柴世延一番,得了真趣,内心爱上来,便想与他做个悠长伉俪。
郑桂儿凑他唇上砸,吮半晌,浪笑一声道:“爷只不丢下奴,奴甘心跟着爷当牛做马,铺床叠被……”说着俯了身子下去……
那媒人笑打跌道:“真真柴老爷如果天上仙女不成,若寻旁人自是寻不得如许好姻缘,也是赶巧,现在我这手里正有个仙女呢。”
便使家下小厮陈府外守着,瞧见柴世延往庙里去,便忙着打扮打扮,叮咛灶上购置了一桌划一酒食,让她娘半道拦了柴世延家来。
柴世延这才问了一句:“外头但是安然,赶是家里有了事不成?”
郑桂儿一听,忙道:“闻大娘子是好性儿,还望爷牵线,让奴进府给大娘磕个头,也是奴一番情意。”说着温软身子柴世延怀里蹭了蹭,玉手伸去,他腰间汗巾子上拨弄几下,拽了去,从腰间滑出来,攥住那裆中之物,缓动几下,那物事便跳脱起来,硬如铁石……
先头柴世延贪着鲜,倒是隔三差五便来,自打过了仲春二,便来少了,这一晃,竟有半月不见影儿,郑桂儿怎不心焦,还想着窝盘住他,纳了本身进府,毕生有靠,今后再得个一男半女,还愁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