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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本日胡乱间撞这里,也是本身运气,且放那玉娘一放,消受二姐一宿,倒也自,伸手钏儿屁股上拍了一下,揉了几揉,凑耳边道:“爷与你家三娘熟悉,你引着爷出来,让爷利落一番,有你好处,若不从,爷把你弄死这里,你小命难保。”
那周养性见唬住了钏儿低声问:“这是谁院子,你且说来,不准喊叫。”松开她,钏儿哆颤抖嗦道:“是,是我家三娘。”三娘?周养性一听倒放了心,这会儿才瞧见,想是这丫头睡半截出来解手,裙儿都未系,只贴身穿戴亵裤儿,被本身吓了一跳,裤腰带都未曾系上,裤子滑下去,映着头上大玉轮,暴露白嫩嫩屁,股,周养性素了几日,乍一瞧见这景儿,不免勾起淫,心。
周养性暗道,这却便宜,搂着二姐亲了个嘴道:“二姐是好人儿,倒让爷丢舍不得,经常来会一会才好。”
周养性见她早脱了衣裳,上头只穿了大红肚兜,下头翠绿儿绸裤儿,暴露两只乌黑膀子,青丝拖身后,灯影下眉眼含情,虽比不得玉娘姿色,却也勾魂摄魄。
周养性摸黑站起来,想着寻角门出去,谁知刚绕到前头没走几步,迎头撞上个丫头,那丫头不是别人,恰是董二姐屋里钏儿,早晨喝多了水,半夜起来解手,正拽着裤子系腰带,不防迎头一个黑影撞上来。
这一番却轰动了屋里董二姐,董二姐现在悔甚么似,当初还道进柴府吃喝不愁又得男人宠,是个好成果,才千方百计使手腕去勾柴世延,不想热乎没几日便丢开了,进了府更加连男人面都见不着了,前些日子前头住着,还能倚门望望,跟外头小厮嘲戏几句,却不知怎把她挪到了这背面僻静院子来,成日连小我影儿都不见,便故意去勾柴世延也没法儿。
这一番连惊带吓出了一头热汗,见树下有个石头墩子,便一屁股坐下歇了老半天,也垂垂瞧清这里倒是个清净小院,本身所之处是背面夹过道,前面三间房里,都未燃灯,黑洞洞不知里头住甚么人。
偷偷摸摸从墙头畴昔,却又愁上了,他那边是有梯子,柴府这边儿哪有,墙头愁了半日,忽见那边仿似有人提着灯过来,周养性恐被柴府人瞧见,唬忙趴伏墙头上,昂首瞧见那边有颗大槐树,眼睛一亮有了主张,缓缓爬畴昔,够着树,下到了柴府里。
那董二姐久况之人,正思惟着男人,周养性既来了,又是老相好,被他摸了几把,早便轰动春,情,浪起来,那还顾得身份,只想那之事,得个畅才是。
周养性道:“只你想着爷,他如何晓得。”她耳朵边上道:“这背面院子,爷早典手里,你瞧我扔块石头为号,待入夜便放下梯子,只等我来。”
思惟起前番,那里还忍得,畴昔搂着她亲了个嘴道:“亲亲二姐,可让爷惦记坏了,自打你进了柴府,爷连影儿都摸不着,今儿特来与二姐相会,你我好好耍一耍,才不枉此良宵。”
今儿与周养性成绩了奸,情,二姐倒有些恋恋不舍,想着他若能来,两人偷一处耍乐耍乐,也免得她一小我冷冷僻清度日,再说,柴世延既不睬会本身,本身不寻个乐子,莫非干着不成。
这日扫听柴世延去兖州府给府衙大人做寿,一吃起酒来不定要闹上一宿,恰是给本身留空,早早使小厮墙下放下个梯子,内心百爪挠心般盼着入夜,好轻易天气黑下来,估摸着柴府上了二门,周养性换了一身玄色衣袍,下摆塞腰间,蹬梯子上了墙头,先伏墙头往柴府这边扒望了一会儿,黑黢黢辨不清个东南西北,半日方辨出玉娘所上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