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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一拍大腿道:“莫提那婆子,真真一个老而不死刁贼,爷让我与她送银子去,您猜如何着,被她一股脑扔将出来,追到街上骂,非说我家爷与您有奸,情,合暗害了她外甥,要连我家爷一起告呢,好说歹说无用,是个油盐不进老货,我们爷叮嘱让我把那五十两银子送返来呢,转头我使福安跑一趟便了,这官司我家爷管不得,管了没准落一身腥,为着这个,昨儿爷刚进门便与大娘闹了一场合气,两口儿今儿还不自呢。”
郑桂儿见这男人生姣美,穿着面子,又会说话儿,枕上手腕也不平常,便与她娘商讨着现在跟柴世延闹了如此,这高青县也待不得了,不若典卖了产业带着金饰与这男人回京倒是个成果。
忽想起甚么道:“倒是县外送子观音灵验,转头寻一日你我伉俪再去叩首还愿,若一举得男,使我柴家香火得继,爷愿捐舍银钱与菩萨重塑金身。”
玉娘神采淡了淡道:“她不来倒好,来了也是打秋风,倒把我陈家面子都丢了,唤她何为。”
郑桂儿道:“想来未曾,若她递了状子上去,衙差早上门来。”柴世延道:“你急些甚么?想那婆子不定是恐吓你罢了,没凭没据犯不着打性命官司。”
虽不大理睬外头事,也略听了些风声,何况秋竹现在嫁了安然,那高孀妇事儿自是瞒不过她,虽高孀妇落得如此了局,甚是解气,却也心惊柴世延如此凉薄,两人勾搭好久时候,怎半点儿情义都无,使起手腕来不见涓滴手软,又想本身与他伉俪一场,宿世也落得那般,不消说高孀妇与他只是露水姻缘,便床笫情热之时说海誓山盟,过后恐半句也记不得,哪有甚情义。
玉娘自是比柴世延欢乐,若得子继傍身,今后便也不愁了,只玉娘忽想到,宿世是那高孀妇进门与董二姐两个淫,妇同谋,痴缠柴世延,也是这厮迷恋女色,导致伤了性命,现在高孀妇不知去了那里,董二姐却还,莫不是要应她身上。
郑桂儿被他两句话哄住,欢乐着家去了,到家与她娘说了秘闻,先封了五十两银子,令人送去了劈面酒楼。
郑桂儿一听那里肯依道:“爷怎胡涂了,待那婆子递了状子上去再摆脱,岂不晚了,便打赢官司,奴落个甚名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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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得了话,一早便去了柴府门上候着,只等柴世延出来,便要上前,不想却被安然先一步拦住道:“妈妈那里去?”
只得讪讪道:“兄弟怎比得哥面子,无哥本领,便倒贴上去,也得人家瞧得上不是。”两句话说柴世延笑了一声道:“甚本领,一个妇人罢了。”
柴世延瞧都不瞧那婆子,打马去了,急那婆子直顿脚,与安然道:“怎拦着我,倒担搁了我大事。”
郑桂儿一听,内心更加慌起来道:“这也不可,那也不成,莫非要让奴一个妇人与她对簿公堂不成。”说着又掉下泪来,一双眼如有若无勾着柴世延。
柴世延暗里心惊,虽说晓得这妇人道儿狠,却也未想如此毒心肠,这那里是让本身摆脱与她,清楚是让本身帮她杀人灭口,为着这么个妇人,弄一条性命身上,这妇人好计量,想与自合暗害人,过后两人成了一根绳上蚂蚱,这个短儿捏她手里,今后还不任她调派,再说,本身设了这个局也不但为出口气。
却又想,现在本身理睬这些何为,若得子,守着儿子过清净日子,岂不比希冀这凉薄男人强,心机定了,也不去管他,只董二姐克日倒安份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