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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扶她起来道:“甚大恩不大恩,我也不盼旁,只望着你能得个安生便是了。”玉娘咽下后半截话,莫要落得宿世那般成果,却让本身愧悔难当。
柴世延自是不信他大话,只他不让进,本身硬闯出来也没意义,便回身出来,上马拐过街角愣住,跟安然道:“你令人扫听扫听,高家克日可有甚么人来?”
玉娘这里想通透不提,却说柴世延,这几日也真没去外头,倒为着一件恼事运营,这日从县外返来,当街撞上阮小二,非拉了他去后街里吃酒,这后街酒坊却高家正劈面,从二楼上瞧畴昔,正瞧见高产业铺门面,倒勾起柴世延一件愤恨事来。
不想未过几日,忽一个婆子寻上门来讲是高平姨,暮年嫁了临县人家,前些日子外甥送了信儿去,说到了高青县,特来见见面儿,这话一说,把郑桂儿母女只唬魂飞魄散,只得硬着头皮说高平回家去了,不想那婆子却不依,只说他外甥去信说,要这里安家落户,如何回了家去,不定是她母女怕高平来争产业,公开里暗害了去,口口声声说要递状子告郑桂儿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