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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世延这才放了玉娘,瞥见玉娘眸泛春情,粉面透红,暗道这陈府贴儿下好不是时候,再缓一时,倒可消受一番。
想起那软玉普通身子,一身白肉,小巧巧一双玉足,干起事儿来好不,前些年还道本身这个房下婆娘虽生划一却无甚趣儿,常常引觉得憾,现在想来倒是大谬,有这么个婆娘屋里,何必还去惦记外头妇人。
坐下未几时,便上来一桌划一酒菜儿,菜是好菜,酒是金华酒,相互吃过一巡,那婆子才换了冯娇儿出来。
玉娘淡淡扫太小荷抿了抿唇:“既如此,使李婆子外头守着吧,她倒是个稳妥人儿,时候也不早了,下去歇着吧,我也乏了。”
武宜春倒也不辞,只吃了两杯儿,便侧过甚与常威说话儿去了,陈大人便知冯娇儿未入他眼去,想想宜春公子府里美人浩繁,那里会瞧上冯娇儿,便歇了拉拢心机,只让冯娇儿陪着取乐。
思及此,又觉今儿本身还是熬上一宿好,虽未玉娘屋里睡,这一早晨倒是没住了惦记玉娘心,故此,一早便起来仓促洗漱过,便往玉娘屋来。
莫说柴世延,便是边上宜春公子,都有些动意,暗道冯子明这个妹子虽姿色平常,倒是有些手腕,如此这般打扮起来,哪个男人勾不进手去。
直吃到过了晌午,方兴散了,柴世延送了其他三人上了车轿,本身骑上马刚要走,不想冯家婆子出来,一把扯住他马头道:“姐儿候了爷这些日子,今儿好轻易盼得爷来,怎说走就走,莫如出来再吃杯儿酒,才不枉我们姐儿这番情义。”
到了冯家门首,便瞧见两顶肩舆一辆青帷马车已停外头,轿夫他是熟谙,陈府跟孙县丞家,那辆马车上车把式倒是眼熟,忽扫见车檐琉璃灯上有个武字,便明白过来,想必是那位宜春公子,内心暗喜,迈脚出来。
冯娇儿摇扭捏摆过来,缓缓福了身子下去,道了万福,便拿了琵琶手只唱了一曲,冯子明便唤她过来席上与宜春公子递酒。
玉娘道:“你不是正想谋差事,今儿若不去,岂不错了主张。”
瞧着有十三四年纪,恰是好时候,一张粉白面皮甚是洁净,更加显眉眼儿清楚,细细两道眉下一双眼熟极好,不怕生,打进了屋就四周瞧,眼波流转间颇得几分娇媚,穿有些陈旧,一身蓝布袄裙儿,腰上却束紧,显出肥大腰身,胸前鼓囊囊一对儿乳儿,额前齐眉头发,余下梳了条大辫子垂身后,举手投足自有股子风情透将出来。
玉娘怎不知他那番肮脏心机,暗道,今儿不定去那里,若赶上个勾魂,那里还记得起家来。送着柴世延出去,忽想起倒忘了与他说翠云娘跟妹子事,又想,反正不是甚么大事,先令人去接来,待他家来奉告他晓得也就是了。
秋竹道:“娘说是,这些秋竹内心明白,既应了嫁他,便是他家人,奴婢也知三从四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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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远门,柴世延还悄悄凑到玉娘耳边道:“若散早,过了晌午爷便家来,到时候伴着玉娘一处里歇晌午觉。”
决计打扮过了,倒令人有些冷傲,头上梳着杭州一窝丝,云鬓堆鸦轻烟密雾,也不大显得眉眼平常,身上是利落,这般早便换了纱,上头一件桃红衫儿,下头白纱挑线裙儿,里头却套了一条大红薄绢裤儿,立日头下,那轻浮纱裙又挡得住甚么,透出里头大红绢裤儿内两条若隐若现,实勾魂儿。
玉娘待要避,已被他板着脸儿亲嘴上,柴世延燥了一宿,这会儿好不轻易得了靠近机遇,哪会等闲放过,按住了玉娘,伸了舌头出来,与她咂吮,手也探下去抚弄玉娘身子,直把玉娘抚弄娇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