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门首初遇[第2页/共3页]
老夫人道:“这不他兄弟来了,姐弟两个不定一处里说梯己话去了,她这兄弟虽是两姨,却自小她家里长着,情分自与旁人分歧,年纪也比她小上好几岁,倒不消那些没用端方。”忽想起甚么来道:“倒忘了问,玉娘本年芳华?甚么时候做生日?”
柴世延听了,忍不住笑了一声,丢下那书,道:“玉娘这就不通了,你道现在谁还靠着读书仕进,俗话说好,朝廷有人好仕进,实话与你说,你陈府里这三个哥哥,我们县里这一个还罢了,那两个却都有大本领。”
冯氏笑了一声:“非是我讽刺,这里说与你一个笑话听,刚你大门首撞见那两个骑马,一个便是我那兄弟,另一个是他朋友,也是川里来,不防头正撞上你轿,仓促只照了一个面,倒让他两个瞧见了,出去问我谁家未出阁女人,我这里想了半日没想出来,白等出来问了陈丰才知是mm,你说好笑不成笑?”
玉娘倒不知阿谁敞亮冯氏,娘家另有如此权势,怪道那日一旁暗觑她说话儿做事到处透出一股大师子气,本来如此。
冯氏拉着玉娘手坐炕边上道:“你莫恼,你不知,这里有个原因呢,我这兄弟,自小好武,不喜读书,我姨丈没法儿便给他兵部谋个了闲职,实希冀他安安稳稳妥个差便了,不想他倒心大,前年川里闹匪患,他瞒着姨丈偷着去了,家里急甚么似,那些山匪但是好相与,不定连性命都丢了,不想他却造化,性命没丢还擒住个山匪头子,按功请赏,升了参将,川里总兵府辖下听用,眼瞅不小,家里筹措着给他说亲,可任你多少闺秀,他只是不娶,这才啷当到本年二十三了还未结婚,我还道他一心功名,不成想,畴昔说那些不点头是不中意呢,端的寻个mm如许儿标记,说不得早依了,嫂子说这些你也莫害臊,反正亲戚怕甚么,我是问你,你秘闻想想,家里可有个甚么姐妹,说与我这兄弟,若成绩良缘也是你一个大媒。”
主仆两个说话儿,不想正被迎出来陈三他娘听了去,那婆子一边搀着玉娘往里走,一边道:“大娘子莫恼,提及来那也不是外人,是我们太太娘家兄弟呢,总兵大人官船兖州府外停两日,我们太太兄弟就过来走亲戚了,昨儿早晨就到了,住前头客居,今儿一早骑马会朋友去了,不想这么便回转来,提及来,今儿就是为着他两个,老爷才请来那兖州府冯子明,我们老夫人一听,就惦记起了大娘子,一叠声打发人去下帖儿请,这才使了我那三小子跑了一趟。”
“可不是怎……”说着话儿进了里头,玉娘见了礼,却不见冯氏,便问了一句:“我嫂子呢?”
进了二门,秋竹还道:“真真倒霉,怎那两个男人偏撞见了娘肩舆,倒被他两个瞧去了娘脸。”
却又不由扫了眼柴世延,暗道这厮倒真下了工夫,这般秘闻事都被他扫听出来,莫非真要谋个官儿不成,便问他:“你一个白身如何谋得官做?”
倒惹玉娘笑了一声道:“这些年伉俪做过来,今儿真是头一遭见爷读书,敢不是长了志气寻出版来苦读,想谋个一官半职光宗耀祖。”
玉娘听了脸腾一下红了呐呐道:“嫂子更加胡说。”老王氏也道:“莫说了,你妹子脸皮薄,瞧这会儿臊脖颈子都红了。”
周养性阿谁叔叔,再不济是个内官出身,怎没些门路,这会儿别瞧事事求着柴世延,她倒记得,那周养性厥后谋了个甚么官差身,故厥后谋算柴家,也才得了手,若柴世延有个差事,那周养性便天大胆量,怎敢动如许歪心,只这些事她一个妇人怎明白,便入了陈家老夫人眼去,认下这门亲戚,只内宅里妇人来往,也没说凑到男人跟前去问这些事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