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平安心思[第2页/共3页]
柴世延见下头人知事儿,欢乐上来,赏了钱下去,单给秋竹了个双份,玉娘还把本身常日戴一支金裹头簪子与了她。
柴世延只觉内心热烫烫舒畅,心道,这才是伉俪,吃了交杯酒,酒憨联袂入榻,绸缪过后交颈而眠,怎生神仙般日子。
安然倒也不恼,一咕噜爬起来,怕了拍屁股又凑上来道:“姐姐这话可不冤枉我了,你倒说说,我起了如何坏心,如何我本身都不知,姐姐倒比我还清楚了。”
想到此,内心一惊,一把扯了安然,到那边背静墙根下问道:“你与我实话说,这些银子如何个来路?”
安然听了,魂儿几乎没了,忙扑通一声跪倒地,扯着秋竹裙子一叠声央告:“姐姐,好姐姐,你饶了我这一遭吧!那里敢通风报信,不过就是跟着爷脚去了,那淫,妇一欢乐上来就赏了银子,未曾做过甚么牵头,今后不敢。”
秋竹听了略好了一些,把刚得赏钱,分了一半出来递安然手里道:“亏了你主张,得了这么些赏钱,这是我谢你,我自来笨拙,比不得你,赶明儿望着你多提点才是。”
安然先是一愣,心道,不能啊,爷那般火急从外头返来,自是因惦记取大娘,这一出来哪会消停,不定便成绩了功德,这功德若成,爷随了情意,自是要吃酒道贺,他这才与秋竹偷偷递过话儿去,让她事前购置下酒菜,这犒赏能不到手?不想怎招了一顿骂,还要扣她月钱。
秋竹越想越恼,把手里荷包一把甩他身上道:“我还道那淫,妇怎这般耳朵灵,爷刚出了这个门,没多一会儿就使了勾魂来勾,却本来有你这么个通风报信儿小鬼儿,你倒是有本领,白瞎了做甚么小厮,依着我,着去院中当个龟公好,这等牵头事倒做熟络,打量娘是个菩萨,你们就更加蹬鼻子上脸欺负上来,看我一会儿出来奉告娘晓得,便爷一旁,也要打你个半死。”
安然见她如此,倒回过味来,知她刚是打谎与本身逗趣呢,这会儿才是正儿八经问他,安然只觉内心一热,昨儿还觉云里雾里够不着风儿,今儿就刮本身身上来了,瞧着秋竹那张粉嫩嫩面庞而,一时想入非非,两眼便有些发直。
安然那里肯要,不但不要,还把本身阿谁荷包一股脑塞给了秋竹,嘴里道:“我这里还正瞅着,我娘现在也不再跟前,我与福安几个一屋里住着,这些银子搁屋里怕丢了,也怕被人瞧了去,胡乱嚼说些甚么不好出来,讨顿打还是小事,就怕爷捻我出去,可不用饭差事都没了,姐姐是个稳妥,不若姐姐帮我收着吧!”说着死乞白赖塞秋竹手里。
秋竹谢了赏,被柴世延支了出来,秋竹内心晓得,过了这番,爷跟娘端的好了上来,现在正热乎头上,屋里哪肯留人,便拽着小荷出来,让她帘子外头候着,本身迈脚出来,到上房门首,果见安然哪儿笑嘻嘻立着呢。
安然忙道:“那里唤甚么好听,又不是端庄妇人,爷不过贪着鲜,现在娘稍给爷些好色彩,便十匹马也拽不去爷心。”
见了她笑道:“姐姐听了我话儿,可得了甚么犒赏不成?”
两口儿说了会儿话儿,便到了饭时,不等柴世延叮咛,小灶上早置下酒菜肴馔,端上来摆了渐渐一桌儿。
秋竹目光闪了闪,脸一虎两手一叉腰道:“好你个安然,我倒不知与你有甚么仇怨,这般按着心机害我,赏到是赏下了,倒是一顿骂,只说我不知节流,平白无端购置下那么些酒菜,要扣了我月钱顶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