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保命之道[第1页/共3页]
想玉娘虽与他结婚数载,说到底是个内宅里端方妇人,只道这之事,不过如此,何曾领教过这般手腕,被柴世延使出本领,弄红唇微张,溢出娇喘细细,身子颤颤巍巍如那风中嫩柳,那里另有半分力量,未几时,那桃花谷中,早已泉涌如浆,勾着万千春,情汩汩泻出。
说着凑上来与她亲嘴咂舌啧啧有声,大手顺着绵软身子一个劲儿挼,搓,渐次探到那玉壶冰心桃花谷内,逗弄那细缝间一汪蜜泉,似缓似急,或捏或弹,似深似浅,或进或出,使出各式手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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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果如此,本身岂不成了柴家罪人,百年以后,如何去见柴家列祖列宗,想到此,内心暗悔,忙跟玉娘道:“倒是不该管周家这些烂事,转头选个黄道谷旦,你我伉俪去城外庙中烧香祝祷,多添些香油钱,也免得菩萨见怪,早早赠与我伉俪一子半女,也好秉承柴家香火,不至于绝了后去。”
说话儿?柴世延吃吃笑了几声:“这会儿说甚么话儿,玉娘小嘴若闲了,让爷好生亲亲是端庄。”
虽彼苍白日里此等事有伤体统,只事已至此,玉娘又如何敌得过柴世延力量,且他既折腾起来,不利落了怎肯放过她,却小半年未与他沾身子,被他如此狠入那里经受住,只是觉身子疼,哪有甚么意,又想本身需求受这罪方能得子继,若无子继,岂不又要落个惨死了局。
虽是伉俪,因冷了很多日子,即便会面也不过仓促,便各自去了,似这等家常打扮,倒是好久不见,真有些鲜,笑着打量她一遭道:“玉娘合该穿些艳色衣裳,我记得年上铺子里从南边进了些衣裳料子,待明儿爷亲与你寻几匹尺头来做衣裳。”
玉娘瞪着他只是不出声,柴世延也不是真要问她,不等她承诺,就又道:“若玉娘亲爷一下,便与玉娘当个丫头使,爷也不冤了。”
柴世延道:“未曾去旁处,是周家死了个丫头,周养性怕那家告他,忙着来求我去衙门走了一趟,先求下小我情,若那家不告还罢了,若告也好有个预备。”
传闻厥后买了两个丫头房里使唤,不消说,这不定时又被叔侄俩如何弄死了,不然怎又让柴世延讨情面,便道:“陈家虽与我家沾亲,论起来八竿子打不着呢,若为着旁事也还罢了,却这等腌瓒事管下来,岂不伤了福德。”
说着伸指头畴昔沾了些,与玉娘点唇上,听得身后婆子低笑一声,玉娘神采红,待那婆子出去,伸手推开他,唤了秋竹出去,柴世延笑望着她道:“知你怕爷拆台,爷这便出去,免得讨嫌。”说话儿才走了出去,待他出去,玉娘呆呆望着铜镜中本身,之间腮染红霞,眼底是未散去□,瞧着竟有些陌生起来。
玉娘见他如此有兴趣,显见是表情极好,只本身依顺了他那事儿,竟是甚么话儿都好说了,思及昔日与他没说一两句便不耐景象,真如天壤之别,可见这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若顺着他性子,暂求个相敬如宾消停日子也不难,待有了子继,任他如何闹去,又与本身何干,只这会儿却要防着那高孀妇进门。
说玉娘浑身烫热,一张俏脸儿透红如染,展开目睹他凑过来要亲身己,不由推了一把道:“更加胡乱,彼苍白日做此等事,让人晓得如何是好,离了我身上,起来我们说话儿。”
这话听柴世延耳朵里,却忽想起一件芥蒂来,想本身与玉娘结婚数载,也不见有个一子半女,也曾请了精妇人脉郎中瞧脉,未曾闻声说有甚么病症,请了算命老道来批了八字,说命里该当有三子一女,除却玉娘尚又两房妾氏,也听不见动静,莫非真是伤了福德,送子娘娘暗里恼了他,要绝他柴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