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我真为难[第2页/共2页]
“mm要这么说,那我可就也得换个说法了。”她收起笑容,斜睨着沈羲道:“我们这字据上可都说好了,谁忏悔可就得赔付对方五百两银子。这诗我们可没写在字据里,你却问我要瓷枕,这可就算是你违约了。”
“不不。”沈歆赶紧摆手,“只是刚好想起来先前你说要拿那首咏梅诗给梁哥儿当讲义,以是才顺口问一句。”说着觑了觑她神采,绞绞绢子,又接着道:“先前那首诗,我厥后回味了下,倒确是极妙的,特别是那笔迹,越想越妙极。不知mm可否再给我看上两眼?”
沈歆这里端了茶,扫了圈屋里,又说道:“如何不见裴姨娘?”
她说着便从袖口里取出张纸把弄着,在光下展开又合上,合上又展开。
现在她热忱得都恨不能直接贴在沈羲身上。
但是端方到了二房这里,便就成了一纸废话。下晌余暇时沈羲曾翻开统统柜子看过,撤除值钱的物件儿没几样,竟连她的衣裳都还大多是畴前的,料子质地都好,就是不称身了。就近的称身的,却满是些低等料子,宿世里她身边几个大丫环都不爱穿的。
沈羲没吭声,歪靠在枕上摇起扇子来。
沈羲顺手翻了两页,又摇起扇子,“姐姐的意义,但是要拿回那首诗?”
公中嚼用都是先且列了票据,各房里都有份,但现在长房是长房,三房是管家主母,二房就白白撇开去了。
“归正坐着也是坐着,倒不如忙乎忙乎。眼瞧着都三月了,气候一热,我这里还连夏鞋都没有做出来。再不长进,恐怕要叫人笑话了。”沈羲也笑着,一面放下针线,一面让元贝上茶。
沈歆这里也因着这句话而咬起牙来,公然她竟抱的是这个心机!那诗在她眼里不过就是张写了字的纸罢了,能有甚么大用处?竟也敢胡搅蛮缠来讨要瓷枕!她好不轻易拿归去的枕头,又怎能够说还就还返来?
沈羲对窗望了很久,才幽幽吐了口气,收回目光望着她:“姐姐这么大手笔,委实很多了。只不过,那首咏梅诗是我承诺把瓷枕出让给姐姐的前提,没有这首诗,那瓷枕便不成能出让于你,眼下姐姐又要把这诗要归去,这可真令我非常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