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嫁妆[第2页/共3页]
而温南荨的生母是赤脚进门的,一点陪嫁没有不说,在温家也不得宠,甚么梯己都没攒下来,她的东西还凑不上温南薇的一支耳环钱。
敬安伯眉头一皱,带着一股被戳穿的尴尬,问道:“你笑甚么。”
敬安伯听出了她的抱怨,当即就拉下了脸:“你这叫甚么话!你乃庶女出身,如若不是你夫君痴傻,你又哪有嫁到王府的福分?现在你既然进了门,再说那很多又有何用!”
他的言外之意是让温南荨管一管何明烛。
这一番题目,算是问住了敬安伯。
这让她有些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家来:“你个没教养的小牲口,还敢胡说八道,来人呐,给我把鸡毛掸子取来,看我抽诚恳这小牲口!”
“荨儿啊,你看这贤婿毕竟和凡人分歧,你不能任由他胡来啊!”
温南荨笑了一下:“女儿的婚事是母亲筹措的,莫非父亲和母亲将女儿嫁出门子前,没考虑过今后会与夫君常常来往吗?”
嫁奁他天然是筹办了的,毕竟嫁的流派是王府,不过是嫁给了一个傻子罢了,嫁奁筹办的并未几,幸亏王府也不筹算要。
温南薇这回不能装聋了,她站出一步吼道:“你白日做梦,我们温家的东西,和你有甚么干系?带着你那傻子夫君快给我滚!”
另有一点,就是温袁氏想把女儿嫁给高门大户,最好是能和天家攀上干系,如果嫁给皇上就更好了。
“父亲,您和母亲没给女儿筹办嫁奁,是健忘了还是压根就没筹算筹办?”温南荨眉毛一挑,看着敬安伯问:“女儿听王府里的人说,为了娶妻聘礼方面他们可没少筹办,父亲一点嫁奁不备,这怕是会让人群情您不敬恒郡王吧?”
再次上疆场时,许尽川手拿长剑冲锋在前,拿着军功名誉回京。
许家的门脸不小,比起之前的方家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左一右站着四个手持长矛的兵士,两边的石狮子耸峙在地,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许家的严肃。
敬安伯对此只说:“你消停些吧,荨儿才回门,又带着夫婿呢!”接着他又看向温南荨:“不懂事的丫头,还不给你母亲叩首赔罪。”
“女儿只是想晓得,别家闺女出阁都是十里红妆,怎的女儿甚么嫁奁也没有?母亲忙繁忙碌给女儿寻了这么一门婚事,为何眼下又到处不对劲?另有二姐姐明显比女儿年事大,怎的兄弟姐妹几个都成了家,她却还没个婚事?”
那次过后,方大将军并不怒斥,只说做将士的都要度过这个阶段,今后今后常常练习本身儿子时,都要带上许尽川。
“母亲还甚么都没问呢,仅凭二姐姐一句话,便认定我骂了她了?”温南荨站起家来,眼皮子都懒得抬,躲过地上那水印同敬安伯说:“好叫父亲晓得,二姐姐方才开口杜口便是傻子,她骂的不是别人,那是您的半子,是天家的后代,这如果传出去,二姐姐会背上恶妻凶悍的名声不说,谩骂天家后代的罪名必定是跑不掉了。”
他坐下来先是软下声音劝他的‘贤婿’歇一歇,接着转头同温南荨说:“荨儿啊,你也别怪你母亲,贤婿虽不似旁人普通,但他身份高贵,你进门了也不会受甚么委曲。”
“父亲当真觉得,嫁进了王府就不愁吃穿用度,今后只要享清福就好了?”
温袁氏眯起眼睛打量了温南荨一番,看她里里外外都和之前一样,但那眉眼之间却不似畴前怯懦,反而多了一丝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