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0、指使[第2页/共2页]

郑婉凤毫不包涵的抛清干系的态度，压垮了茯苓心中最后的一根弦，茯苓毫不踌躇的再次扑到许姝面前，“九蜜斯，是十蜜斯教唆奴婢的！”

“九蜜斯……九蜜斯……奴婢错了……”茯苓满脸泪痕的祈求着看着许姝，茯苓一个劲儿的认错，却绝口不提错在那边。

“奴婢……奴婢……奴婢该死……”茯苓伏地叩首，连着脱手了两次，已经不是失手能粉饰的畴昔的了，铁证如山面前，除了认罪，茯苓已经无路可走了。

茯苓心虚的不敢看砚台，也不敢去看银芝，慌乱的眼睛都不晓得往那里看了，而郑婉凤一如既往的装死，明显是不筹算管茯苓的死活了，茯苓如果胆敢开口出售郑婉凤，郑婉凤也必然会矢口否定的。

“这些话你留着在大夫人面前说去吧！”许姝摇点头，“我不管你是对谁不满也好，是受人教唆也好，我不是你的主子，我也管不了你！”

茯苓低头看向本身的手指，顿时神采煞白，翠绿白净的指尖，却染了一团青黑的墨迹，那是她方才拿起砚台时不谨慎粘上的……

茯苓乞助银芝不成，只得又捧着书递到许姝面前，“九蜜斯，奴婢已经将书捡返来了！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晓得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这是奴婢不谨慎沾到的，不谨慎沾到的！”急中生智，茯苓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借口。

“不谨慎沾到的？”许姝笑了笑，将砚台再次拿起，往茯苓面前送了送，“你看，这砚台上刚好也留了几个手指印，跟你手指上的墨迹刚好符合呢！而银芝背后的衣服上也留下了墨痕！”许姝拉着银芝回身，将背对着茯苓，“茯苓，你现在晓得我在说甚么了吗？”

茯苓愣愣的不动，两个仆妇对视了一眼，上前一左一右的夹住茯苓，将茯苓从地上拉了起来，就要往外拖去。

恰好门口出去两个年青仆妇，向上座的曾嬷嬷施礼以后，径直走到茯苓身边，“茯苓女人，大夫人请你畴昔一趟！”

许姝仿佛被茯苓的态度打动了，接过了书，茯苓正松了口气，许姝却俄然又道，“即便你是对银芝，或者对我有甚么不满的，为何不直说呢？为何要拿这些书来撒气？这但是嬷嬷送给我的见面礼！莫非你是对嬷嬷有不满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