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为名誉两亲家开撕,熊孩子气绝二哥哥[第1页/共5页]
祝媒婆陪着谨慎说道:“两位说的对,天下媒人何其多,少我一个很多,今后另觅夫君,另娶淑女,朋友宜解不宜结,亲家做不成,也不要做仇家。真正亲家成仇家,我今后还如何吃说媒这碗饭?明天白家清算箱笼我也在场,我这个媒人本日打个保票,确切没有误拿甚么东西。”
躺在地上装死的白夫人蓦地坐起来,快步向马车跑去:“我的儿!你如何了?”
“欺负我二姐姐的好人,要我咬我还嫌他肉臭呢。”沈今竹指着腰间的金七事说道:“那恶婆婆躺在地上装死,我拿牙签戳她儿子的手指甲缝,反正他昏睡着,看不清我是谁,公然亲娘都是疼孩子的,恶婆婆啥都顾不得了,爬起来看儿子。”
管嬷嬷心中大惊,倘若如此,几番运营就前功尽弃了。
沈义然点了点熊孩子的鼻头,“瞎扯些甚么,我娘归天时,你还没出世呢。”
沈今竹扒开竹帘,“诶呀我的马。”
“搜搜搜!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是和离伉俪!”
“一根簪子不曲膝,十块金砖头点地,守着金山那边有不动心的。”
“你——”沈义然断气,“我男人汉顶天登时,谁能轻浮我!”
沈今竹摊了摊手,“我那边晓得?瞎猜的,归正惊不起来那恶婆子,也扎疼了她儿子,都是为二姐姐报仇。”
沈今竹说道:“我传闻人师表,是要传道授业解惑。她尽讲些乱七八糟、狗屁不通的事,还要我以此为表率行事。比如甚么节女断臂,一女子被地痞牵了手,竟然砍断本身的手臂,以成全纯洁,说此女是女中典范。这是甚么狗屁话?我说如果阿谁浑人敢牵我的手,那只手牵的,我就砍断他那只手,又不是我的错,凭甚么别人做了恶事,反而是受害的阿谁自残呢?”
不顾沈今竹的反对,沈义然将她半拖半抱到马车上,经验道:“明天家里事多,没人看住你,还嫌家里不敷乱?一女人家的,到处乱跑,谨慎被花子拍了去,去了一趟都城,还觉得二婶婶会把你管的服服帖帖的,没想胆量比之前还肥。”
南都城北在建成之初根基是虎帐、箭矢鞍具等兵工厂和荒地,明孝陵也选在城北鸡鸣山(后代叫紫金山),建国功臣如中山王徐达、开平王常遇春等文武大臣赐葬于此,是以从安仁街以东、珍珠河以西、严家桥以北这大片地区都叫做英魂坊,住在这里的大多数是军户和匠户,近似后代的城乡连络部。
母子两人都挂了彩,方才白夫人装死还引得路人一片嘘声,苦情戏演不下去了,偶然恋战,明月等白家旧仆驾着车去医馆找大夫,寻了间堆栈临时住下。
江南尚厚嫁之风,沈家本是富商出身,铺房时各色宝贵家具晃瞎人眼不说,三天前沈韵竹出嫁,六十四抬嫁奁虽没有十里红妆那么夸大,但也算是风景无穷,这事街坊邻居都看在眼里,酸在内心,暗想啥时候也能娶像沈家女如许的财神爷返来,子孙三代吃喝都不愁了。
“客长,气候热就是这个味,想要风凉的,您出十个好钱买两勺冰沙加上。”
“你安知那白夫人是装晕的?”沈义然问道。
“放屁,你这个专在本司三院帮嫖贴食的吴花子,无情无廉耻,尽想些鸡鸣狗盗的事。”
祝媒婆甩着帕子,撵苍蝇似的说道:“去去去!看甚么看?明天看笑话明天你就变笑话。”
管嬷嬷命人卸了门槛,放白家的骡车出去,白夫人刚踏出院门,管嬷嬷立即叮咛道:“来人啦,打水擦地,去去倒霉。”
十指连心,白灏收回杀猪般的嚎叫,孩子敏捷跳上马车,蹲在街角,取出别在后腰、吃了一半的蟹壳黄烧饼啃着,嘴角和手背尽是饼渣,白夫人跑过来时,就看到一个路过看热烈的孩子津津有味吃着烧饼,那边想到这就是“行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