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王二郎挨打[第2页/共3页]
二郎更起了淫兴,那里丢的开,妇民气里欢愉的不可,考虑着刘二刘三这几日必定回不来的,不如好生留二郎两日,便让婆子紧闭了门,购置了酒菜,跟二郎在屋里吃一停酒,干一停事,足足乐了两日,到了第三日头上,两人还腻着不舍分开,不想刘二刘三两个凶神恶煞普通闯了出去。
暗里里也没少说小话儿,可这纸里哪包的住火去,更何况这□长了,刘二刘半夜是不大避讳刘大,心话儿,早明铺暗盖了,遮甚么遮,之前哥三在yao子里不也包过一个,有甚么不一样的,不想刘大却把妇人看的极敬爱。
这会儿王婆子一嚷嚷,刘二还不依不饶的啐了一口,对衙门的差官道:“有劳了两位哥了,明儿我们兄弟递上状子,告这厮奸yin寡嫂。”
刘二刘三早就烦厌了家里的妇人,又不是个端庄来路,也没生下一男半女,成日还勾三搭四的,就着这个机遇恰好措置了,至于王二郎,获咎了梅公子还想有好,留他半条命,都算他的造化了。
这妇人晓得刘家两兄弟,克日在芦苇场那边新包了个十五六的粉头,正在新奇头上,这一阵子更不着家,是以这妇人久旷,今儿跟二郎干起事来,倒是畅快的不可,这二郎总归年纪轻,身子骨又健旺,弄的妇人yin声浪语没口的叫喊,竟比那yao子里的姐儿还浪荡几分。
孙麻子的声儿一落.就听有人喊:“衙差来了……”呼啦啦围着的人散了大半,宛娘跟李家婆娘扶着王婆子这才瞧见中间的王二郎,光赤着身子,四仰八叉躺在当街上,浑身青肿瘀伤还罢了,只那□……
手里拿着个画着花鸟的团扇,遮住半边脸儿,满头青丝松松挽了一个斜坠髻,堪堪插了一支金裹银的珠钗,亮晃晃的两只青玉石的耳坠子闲逛荡垂在细白的耳下,身上一件鹦哥绿的绉纱对襟袄,做的甚为称身,紧紧裹住纤细腰肢,袖口略紧,妇人微微抬手。如许的天儿竟暴露一大截子小臂,在日头下腻 白的勾你的心火。
总归二郎没被衙门带走,几个街坊邻居七手八脚抬着去了寿春堂,周郎中瞧了摇点头道:“便是能保住命,今后也成了个废人。”
说便宜也是祸端,这妇人也不知前头是甚么来路,骨子里倒是个水性儿的,刘大总东跑西颠儿的不在家,早跟她两个小叔子勾搭成了jian,常常刘大不在家的时候,跟两个小叔子三人一屋里滚,左邻右舍见怪不怪,没有不晓得的,却因惹不起这刘家的横货,没人敢群情短长,内心却都瞧不上刘家,这不成了yao子的姐儿了吗,合着三个兄弟睡着一个妇人,这成甚么话。
随喜儿见他踌躇,脸一扳道:“如何着?周郎中还难堪了?”周郎中咬咬牙:“不难堪,不难堪……”又小声探听道:“不知梅公子跟王家可有甚么仇?”
周郎中忙下座客气的道:“原是梅公子家里的人,失敬失敬。”随喜摆摆手道:“得了,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何为?办好了我们爷的差事,有你的大好处。”“这……”周郎中不免有些踌躇,在清河县这个地儿,呆了很多年,却赚下了个不差的名声,虽贪财,却也没用药伤过性命。
这哥仨手里有了银钱使唤,又好吃酒打赌,更兼心机活络,跟衙门高低街面上的都混的极其熟悉,前年刘大娶了个婆娘进门,倒是个新孀妇,前头的男人是个本土的客商,从南边贩了一船货,带着这个妇人路过清河县,不知怎的就病了,病了没多少日子就蹬腿儿去了,留下这么个新寡的妇人,却让刘大连人带财的捡了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