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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却见宛娘瞪着一双明眸,直直望着本身,一张小脸粉白粉白那么斑斓,眼里却仿佛有些讽刺之意,那意义是打量他说的都是谎了,这一副小摸样儿,真令人恨不得搂在怀里尽情垂怜一番,哪还顾得旁事,一咬牙道:“若负了宛娘,让爷不得好死,如此宛娘可托了。”
恨恨的打量她半晌,低头便要亲她这张招人恨的小嘴,不想被宛娘伸手堵住,梅鹤鸣这可都空了十多日,好轻易盼得宛娘回转,哪还忍得住,被她堵住嘴,大手已经去拉扯她腰间的裙带,宛娘却也不躲,只冷着小脸儿道:“我就知你只想着这个,才巴巴的拿好话哄了我大半天,终就是惦记这身子的好处罢了。”
一旁吴婆子瞧了,端的悄悄纳罕,真是那句话,仇家是朋友,这谁跟谁可不都是该着杠着的,宛娘便是冷了爷这些日子,这稍稍一回转,瞧如许儿,竟比平常更入了心去。
梅鹤鸣抱了宛娘上塌,挥手落下紫锦帐,三两下解了两人的衣裳,房内秉明烛,映进帐子里,却也分外清楚,只见宛娘一身细皮白肉,更加玉润珠圆,真格花朵儿普通的身子,哪寻得半处瑕疵,瞧见她头上别着本身的碧玉莲头簪,不由笑了一声,抚弄着她的身子,道:“亲亲白恼了这十几日,倒迟误了你我多少欢愉光阴……”说着,抱起她的身子对着搂在怀里,亲着嘴,掰开两条玉,腿,身下尺来长物,事便直入了出来,还未入到一半,宛娘便皱着眉痛呼了一声。
回身对宛娘道:“刚吃了饭别就躺着,过会儿再歇午觉,看积了食闹病,大年根底下的,倒成了个倒霉。”见宛娘没理他,也不恼,笑一声摇点头:“现在这本性子,倒更加招人奇怪起来。”这才出去,又叮嘱吴婆子:“把那药用蜂蜜水调了吃下,偌大个要丸子恐宛娘嫌苦。”叮嘱了一溜够,才很有几分不舍的去了前头理事,至掌灯时分,忙就仓促的返来,赶着陪宛娘一起吃早晨饭。
这一觉直睡到近晌午才醒转过来,梅鹤鸣直觉身心具畅,抱着宛娘又奇怪揉搓了半晌儿,才起家清算了,穿妥了衣裳,转头见宛娘仍懒懒缩在榻上,便走到床边,柔声道:“身上还疼不疼?”宛娘连眼睛都没展开。
宛娘挣了几挣,无法梅鹤鸣手劲儿甚大,又那里挣的开,隔了这十几日才得靠近,梅鹤鸣天然更加奇怪上来,握着她的小手摩挲半晌,问道:“怎不吃早晨饭,爷在前头也没吃,倒吃了一肚子酒下去,不若宛娘陪着爷再吃些。”也不等宛娘应他,叮咛叫摆饭上来。
吴婆子是个最会看眼色行事的,早让丫头整治床榻,暖薰锦被,兽炉添香,清算的妥妥铛铛,等两人一进了里间,便把门从外闭了个严实,预备两人鱼水调和了便万事大吉。
不想宛娘目光略闪了闪道:“你誓倒是赌的狠,却也难知你内心的秘闻,还要瞧着今后才知真假。”阿谁模样儿说多刁钻就多刁钻,梅鹤鸣是觉,宛娘这性子现在真是千变万化,让人捉摸不定了,温馨的时候温婉贤淑,性子烈了,跟他豁出小命的闹,前几日摆出个怕他不可的样儿,这会儿却又实足刁钻,亦嗔亦恼,小嘴儿里说出的话,让人恨不得又爱不得,端的把梅鹤鸣弄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宛娘懒懒的展开眼扫了他一眼,推了他一把道:“昨儿你随了意,这会儿还来管我做甚么?”这声气儿竟仍别扭呢,似嗔似恼却又娇软着声儿,却更加显出非常娇媚,把个梅鹤鸣奇怪的没法儿是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