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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碍,好端端的,瞧甚么大夫。”云不悔蹙眉,又喝了一口参茶,“我看世子比来几日,咳嗽少了些,身子倒是利落了。对了,你明日给表哥送个信,问他莫神医的志愿,可情愿为世子看病,他这痨病落下的病根日子久了,也不晓得能不能根治。”
“别但是,就这么决定了。”王妃道,“这府中你管理得井井有条,我内心稀有。”
“是。”冰月点点头,云不悔拂袖让她下去歇息,冰月一走,她又想起来,几年出息慕白的病便是莫神医医治的,这病根怕是莫神医也束手无策。
灵溪和灵心下去了,冰月泡一杯参茶上来,云不悔抿唇,饮了一口,冰月昂首瞅了云不悔几眼,踌躇问,“蜜斯,你是不是有苦衷?”
云不悔道,“大哥若无其他事情,恕不悔辞职。”
云不悔淡淡一笑,“大哥,这话说得我甚是含混,我何时针对西苑?毒灵芝一事,我一向觉得是贼喊捉贼,说是针对,倒是冤枉我了。吉利和大妞那两丫头是对我不敬,我奖惩两侍女不痛不痒,只是可巧吉利是西苑的人,哪怕她是东苑的人,那种环境下我也会寻个借口打她,给府中的奴婢提个醒。”
云不悔浅笑摇了点头,她一点困乏都没有,家和万事兴,谁不但愿一家和蔼,和乐融融,但是,生在侯门,这便是一种期望吧。
程佑天眯着眼睛看她,目光中一片冷意,又仿佛压抑着甚么,云不悔莫名的有些惊骇起来,他说,“你是不是特地针对西苑?”
灵溪一笑,“男人自古便是三妻四妾,一是坐享齐人之福,二是为了开枝散叶,很多男人把妻妾的多寡当作光荣的攀比,当作福分。”
她福了福身子,超出程佑天,携冰月一起分开,冰月拍了拍胸口,“蜜斯,你胆量真大,大少爷方才真可骇,仿佛要对你脱手似的。”
云不悔摇点头,“苦衷谈不上,只是有些闷闷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