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心计[第2页/共2页]
古绯见火候差未几了,才迟疑不定的道,“大伯,不是阿绯不肯说,只是这体例阿绯也是听那管事提起过那么一次,也不知管不管用,如果有效为最好,可不管用的话,阿绯岂不是成古家的罪人了。”
古绯旋开茶盖,掠了掠茶梗,轻抿一小口,品着茗香在舌尖蓓蕾上绽放开,后茶水顺喉而下,才施施然开口道,“可不就是走了。”
“是有点事。”古仲回道,他一撩袍,自顾安闲主位上坐下。
见古仲眼睛一亮,她持续说,“不过,大伯如果想拉上这点干系,倒是没法的。”
“女人,大爷这就走了?”丹青出去,递给古绯一盏温热茶水,另一盏只能放着了。
古仲对古绯的识时务,生了点赏识,他抚着美须,开口说道,“之前我记得你说过,本身和大京百年制墨世家墨家有露水干系,但是当真?”
这声音低,即便是古仲也只能听个恍惚,可他却灵敏抓住“体例”二字,目光如电的诘问道,“是何体例?”
他也不觉这是怯懦怕事,反而还对古绯另眼相看了一分,事事谋定之时便留下后退的余地,方才气立不败之地,因为即便是败了,那也有东山复兴之机。
古绯伸展了下身子,软软地靠在微凉的轮椅背上,轻描淡写的道,“大伯也知,阿绯前十五年都流落在外,这大京,前几年一起乞活倒是去过,当时偶然与一人结下善缘,后才知此人是大京墨家一小小的管事,此民气善,见我孤苦无依,便收留照顾了我段时候,阿绯有幸,在那段时候里,见地了些百年制墨世家的外相技能,后不想再叨扰别人,遂离京。”
听闻这话,古绯心中一动,她算摸出古仲本日过来是所为何了。
她是需求在古家安身,可也不想被人这般压榨操纵。
很久,他长叹一声摆手道,“罢了,是天要亡古家,这份家业危矣……”
话到这份上,古绯也不矫情了,她咬唇想了下道,“那管事曾说,墨丸有损,或生裂纹或受潮失容,皆是保存不当而至,如有裂纹者,修补不易,可只是有潮失容,便能够布袋盛装,吊挂阴凉通风之处便可。”
古绯低头看着膝盖上裙裾斑纹,藕红色的百褶裙,绣翠绿荷叶,皱褶裂缝间偶有粉白莲苞,忽隐忽现,像极轻风吹动,她就小声的道,“墨丸受潮生霉……或许有一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