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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香跪在容贵妃脚边,为容贵妃捶腿,“娘娘不必担忧,在娘娘前边还指不定有多少人要抢着除了这个靳嫔呢,就连皇后也算在里头,我们只要等着坐收渔翁之方便可。”
司洛拦住靳橙,“小主的身子还没好,快把这披风披上,奴婢不要紧的,奴婢还能见到小主,就甚么都好了,哪也不疼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皇上都在忙朝政,没有来过后宫。司洛的伤都已经养好了,重新规复了精力头,整日陪在靳橙身边。
靳橙上前,打量着司洛一身,连鞋子都没了,就赤着脚站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薄弱的很,靳橙立马解开本身的披风,给司洛披上,“都是我不好,让你刻苦了。”
进了慈宁宫正殿,靳橙半跪在太后床榻前,“臣妾给太后存候,太后金安。”
太后担忧的很,“你这是做甚么,快些起来,何事有你的身子首要啊!”
靳橙拉着安茉的手,“安茉,你就放心吧!我身子好的很,我之前遭的罪也很多,身材也练出来了。”
“这叶子本年落的晚了些。”
安茉不管靳橙如何安抚她,也还是放心不下,一向谨慎的在靳橙身后搀扶着。
待司洛与雪竹出来后,雪竹便跟靳橙行过礼后回了慈宁宫。
太后坐起家子,俯下身,伸出双手,“好孩子,把事情说清楚,哀家必然会帮你的。”
“你怎的来了,这身子还没好全,就跑到了我这来,雪竹,快赐座。”太后见是靳橙来了,立马招来雪竹。
靳橙坐在院子里,司洛拿着件披风出来,谨慎的为靳橙披上,“已经入冬了,看着这天,估计比来就要下雪了,小主的身子刚养好,可莫要再染了风寒。”
“娘娘,皇上这一个月都未曾来过后宫了。”南香走进屋内,给容贵妃递上汤婆子。
安茉安抚的笑笑,“小主如许说便是与奴婢生分了,奴婢服侍小主是应当的,奴婢为小主担忧也是应当的。”
“娘娘,她那里有这个本领,她若当真有这个本领,岂不是还关键了娘娘您?”
回了永寿宫,安茉安排了几个小宫女为司洛洗濯伤口,换了身新衣裳,头发重新梳了起来。
“还是靳嫔短长啊,一下子就撤除了两个碍眼的,倒是为本宫开了路了,只是不知,这个靳嫔,有没有本领把拿着凤印的那位也给除了。”
南香也跟着容贵妃一同笑的诡异,“奴婢便要提早恭贺娘娘了,祝娘娘出息似锦,花团锦簇。”
承乾宫中,容贵妃刚用过了午膳,屋子里已经命人烧上了火炉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