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鸠占鹊巢[第1页/共3页]
不过这争奇斗艳也只保持了短短一刹时,等看清楚武凯手里拎的东西是甚么,女人们立即花容失容放声尖叫,然后一股脑又都缩回了屋里。
不过吴月娘也顾不上计算他翻脸无情,尖叫了一声‘官人、你好狠的心’,便瘫软在地人事不省,而其他几女失了她这个主心骨更是再也把持不住,一时候哭喊声、告饶声响成了一片。
毕竟有伤在身力量不济,武凯连续剁了五刀才终究把那人头剁了下来,顺手把柴刀塞给玳安,面无神采拎起那血淋淋的头颅,叮咛道:“好了,现在带我去找西门庆的老婆!”
而后断断续续又响起两声爆炸,西门家的仆人仆人连死带伤好几个,便再也没有人敢挡在武凯身前了。
这也恰是武凯刚才砍下这颗人头的目标――雷管的数量毕竟有限,能省则省,震慑西门庆的‘后宫’有这一颗人头便充足了。
听了这话,吴月娘内心便是格登一声,西门庆和潘弓足的丑事她也是传闻过的,这人间最难明的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看来明天是难以善了了。
干脆一股脑都交给了玳安措置,让他把一条床单剪成碎布头,挨个把女人们都反绑起来,此次倒是没有一个敢抵挡的,就连那西门庆的女儿也是乖乖就范,完整没有要为父报仇的意义。
伴跟着一声长嘶,拉车的黑马踩着小碎步停在了大门前,武凯昂首看了一眼那烫金的匾额,也不答话,从怀里直接摸出根雷管,在火把上引着了,一抖手扔到了台阶上。
反倒是郓哥显的畏畏缩缩,若不是武凯进门之前号召了一声,他怕是都不敢跟下车。
听他没有痛下杀手的意义,吴月娘内心稍安,正想先承诺下来,虚与委蛇的迟延着,等西门庆返来再作筹算,却不防身后的少女抢着嚷了起来:“你这丑鬼恐吓谁呢,等我爹返来,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春梅压根没想过会在内宅碰到伤害,大咧咧的推开了院门,等看到门口不是熟面孔,而是一个又矮又丑的粗汉时,先是一愣,继而不悦的呵叱道:“你是阿谁?怎敢闯到我家娘子门前乱喊乱叫?!”
真是一条好狗!
一行三人很快便来到了东北角的小院,武凯使了个眼神,玳安便上前啪啪啪~的砸响了院门,未几时,就听里边一个牙尖嘴利的声音应道:“来了~来了,叫魂呢,内里到底出甚么事了,如何那么闹腾!”
不过武凯并没有急着去后院绑票,而是就近捡起一柄仆人们丢下的柴刀,又寻了具尸身,操刀过顶狠狠剁将下去!
转过脸来,他又是一副斜肩奉承的模样:“爷,您老慢点。”
实在他本来是想把刀给郓哥的,可这小子吓的缩在墙角,压根不敢靠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挑选了玳安――归正颠末刚才连续串的震慑,亮他也不敢等闲反叛。
“是吴月娘身边的丫环春梅。”
瞅瞅手脚敏捷的玳安,再看看倚在门框上畏首畏尾的郓哥,武凯不由的叹了口气,这还真是想用的干不了、无能的不放心啊。
武凯那耐烦听这个?
众女惶恐失措的缩在角落里,固然没人敢主动搭茬,倒是齐刷刷的看向了居中阿谁身穿鹅黄小袄的女子,但见她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恰是芳华与风情齐飞的好时候,端倪虽不如潘弓足那般妖艳,却也是清秀可儿。
不等武凯搭话,那身后的少女扯了扯吴月娘的袖子,颤声道:“这……此人仿佛是卖炊饼的武大郎,我跟爹出去玩儿的时候见过他!”
武凯模糊记得她是西门庆的填房,也是金瓶梅里极少数没偷过男人的角色――不过这些都不首要,归副本身是来绑架的,又不是想勾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