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落幕[第1页/共2页]
“你要去官?”
岳飞望着武凯,目光微微有些泛红,心中既有士为知己者死的打动,又有道分歧不相为谋的对峙,最后只得将千言万语化作了三拜九叩。
“陛下!”
武凯又伸手指了指那左手的位置,此次岳飞略一踌躇,倒是并未回绝,从地上爬起来正要向着那坐位走去,直走出两三步,才忽地想起地上另有个手炉,只得又折归去将之拾起。
秦桧心下一颤,这才记起面前不是怯懦的宋高宗赵构,而是以嗜杀著称的大明暴君。
这活儿秦桧倒是驾轻就熟,当初在东京汴梁,武凯与王氏欢好时,他便常常在外间抄书。
“陛下!”
便在此时,屏风前面俄然闪出小我来,奴颜婢膝凑到近前,小声道:“听闻岳驸马在军中的权益声望,乃至不在林大将军之下,您这般承诺他自主为王,怕是”
说着,她身处白瓷也似的素手,顺着武凯的小腹直往下滑。
但那又能如何?
“秦桧。”
王氏娇吟一声,一边扭着身子巴结着,一边偷眼打量秦桧,见他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神游天外视若无睹的模样,便忍不住半真半假的抱怨道:“您又不是不晓得,这死鬼本就是银样蜡枪头,到了临安以后又整日忙着勾心斗角,更偶然理睬奴家!奴家整整等了两年不足,才盼到了陛下的隆恩,只一晚如何够用?”
武凯打断了他的话,晒道:“你是筹算去官,又不是筹算尸谏,整这么煽情干吗?再说了,就算真的辞了官,不也还是我的半子么,这家里总归不会缺你一张椅子坐!”
此时不过仲春中旬,气候尚未转暖,但王氏此时身上却只披了一件半透明的薄纱,上前倚在武凯肩头时,便连那薄纱也敞开了大半,冷玉也似的身子,却恰好透出一股撩人的燥意。
武凯发展了几步,一屁股坐回了铺着熊皮的太师椅上,冲左手的位置点了点:“坐下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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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不管你是想卸甲归田也好,还是想在高丽国做个土天子称孤道寡,都由你!”
岳飞不但没有起家,反而把那手炉恭恭敬敬摆在一旁,然后将单膝军礼改成了双膝跪倒,以头触隧道:“岳飞本山野粗鄙之辈,陛下不以臣痴顽,拔举臣于微末草泽之间,数年间竟擢升至一国大将,更将公主下嫁于臣,臣原不该”
“实在,我大抵也能猜出你请辞的启事,摆布不过是嫌我治下的手腕过残暴,又不想亲手闭幕掉大宋的江山”武凯抬手制止了岳飞的解释,又自顾自的道:“前者我这辈子八成是改不了了,后者我倒是能给你一准信儿,攻打宋国用不着你去,你只要帮二郎把高丽国完整安定就行。”
“陛下!”
不知这俩人是不是天生的死仇家,明显已经分属两国,这秦桧却还是一见岳飞,便在武凯面前教唆诽谤起来。
他仓猝换上一副哈巴狗似的面孔,跪在地上正待献媚,却听屏风后又传出一阵银铃也似的娇笑:“陛下,这死鬼在那赵构眼进步惯了谗言,一时倒忘了改嘴儿,您且瞧在妾身面上,莫要和他普通见地!”
赵构接到这封国书,怕是非气的吐血不成。
这封国书粗看之下,倒也算是向赵构许下了些好处,但究竟上不管是赵构的太子,还是秦桧的独生子,实在都是武凯播下的种子,归根到底,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说话间,屏风后又婷婷袅袅走出一个风味妇人,却不是秦桧的结嫡老婆王氏,还能是谁?
武凯反手环住她的纤腰,顺手在那愈发丰润的臀上掐了一把,嘿嘿笑道:“这大早上的,你便穿的如此模样,难不成朕昨早晨还没有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