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饮鸩止渴[第2页/共2页]
姜妘己本想回绝,但是又找不到比竹子柳更合适的人,每次她的衣裙褪至肩头,竹子柳老是似笑非笑地瞧着她,那目光令她不安,害臊。
不过,从这几日竹子柳的决策来看,姜妘己晓得竹子柳是一个有远见的君王,或者说他大力收罗这些权势的背后必然是有所图谋的。
就像竹子柳说过的,她瞥见的只是竹子柳情愿让她见到的,她看不见的背后权势,便是竹子柳决计坦白的。
这背后的庞大干系她是不晓得的,她晓得的是竹子柳做的看似一件简朴的事情,若她去做必定会成为登天之难。
姜妘己听竹子柳的语气有些不在乎,不再多说。悄悄地帮他换好药膏,又取过他的衣衫替他穿好,她在他跟前替他束腰带,竹子柳的目光始终落在她的脸上。
只是他图谋的是甚么,姜妘己猜不出罢了。
姜妘己真是不知他究竟有几副面孔?
姜妘己的红色贴身亵衣要露不露,非常惹人,竹子柳的目光热切地瞧着,他很想低头亲她,但是他不能。
“徒弟,没想到你的权势盘根错节,如此庞大!”姜妘己由衷赞叹道。
竹子柳每次瞧见姜妘己羞怯的面庞,心底都经不住暗笑一番。
竹子柳的眼线遍及天下,既有练习过的,也有江湖上的朋友,或许门口不起眼的一个乞丐都是他的朋友,他此人游历天下时,用的是端木锦这名字,并且名声清脆。
她从不晓得一个堂堂国君会与江湖人士有所牵涉,她现在有些明白竹子柳游历天下的启事,一来是为了交友江湖人士,二来是为了密查这天下之事。
“好罢。”姜妘己也不再诘问。
他呆立一会,望着她光亮得空的胸口,喉间动了一下,他并不是柳下惠,他已经对姜妘己有了那种念想,不止一次。
“徒弟,这伤口好似要结痂了。”姜妘己谛视竹子柳左臂上的伤口道。
“来替我换伤药。”竹子柳含笑着瞧见姜妘己开口道。
这些日子以来,一向是他们两个相互替相互换药。姜妘己起家取出竹子柳调制的药膏。
因姜妘己肩上的上正在长出新肉,不宜出门,竹子柳便在堆栈内一向陪着他,其他数十人已经分离出去刺探动静。
姜妘己手中紧握药膏,轻声“哦”了一声。
他替竹子柳束好腰,正要清算药膏,竹子柳道“你肩膀上的伤也该换药了,我来帮你。”
她坐在椅子上,欲褪下肩头的衣裙,竹子柳却走了两步道“我帮你。”
这几日,从他命人办事的一丝不苟,真知灼见能够瞧出,他此民气机周到,一针见血。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君王,本来天下间传言夜郎高傲的话都是假的。
他们两个坐着马车,行了二十多日的路才来到南越,现在他们居于竹子柳财产下的一间堆栈内。
竹子柳已经脱下上半身的衣衫,姜妘己也是见怪不怪的了。因为竹子柳一向是如许教她上药的。
姜妘己与竹子柳正在吃过午餐,正在房内饮茶,姜妘己问道“徒弟,你有掌控找到他们么?”